「崢哥,怎麼才來呀?」
「又陪你家祖宗去了?看不出來咱崢哥挺憐香惜玉啊?」
「來來來,等你半天了都,罰酒三杯!不許跑!」
「罰酒罰酒!」
孟聿崢被一堆男生圍著鬧,不讓走,非得把酒喝了才肯罷休。他敵不過,硬生生被灌了三杯。
旁邊的張銘陽這時正好在遊戲,戰況激烈,問的時候也沒帶腦子:「嘛去了你?」
歸要看過去。
他放下酒杯的同時,視線也朝這邊若有若無地瞥過來。
兩個人目光在半空虛虛碰撞。
她的心臟跳動劇烈到像是要蹦出身體去。
孟聿崢不愛跟著鬧,挨著張銘陽坐下,隨口回道:「倖幸的貓兒沒了。」
張銘陽眼睛盯著屏幕,哎喲著附和一聲:「那隻貓貓可是她的心肝,這沒了那小姑娘得多傷心吶……哄好了?」
「沒,」他伸長了腿,搭在桌腳,往座里一靠,「丟給阿姨了。」
「嘖,你這做小舅的,哄哄人家怎麼了?」
不痛不癢的責怪,換來孟聿崢一聲輕嘁。
張銘陽習以為常。
兩人同寢一年多,這位爺的脾氣他還算明白。
倖幸那小姑奶奶他也見過一兩次,性子驕縱乖張,難纏得很。孟聿崢這廝脾氣最是不服管,旁人想拿他把柄脅迫他,且不說能不能拿住他的把柄,就是拿住了,人那腦子也靈活著呢,三下兩除五地就能給你踹一邊兒去,乾淨利落,手還不沾血。
倖幸那姑娘才十幾歲,肯定不是這魔鬼的對手,而且想讓他哄姑娘?那不可能!今兒能好脾氣陪著倖幸一起埋貓貓已經是他作為小舅最大的仁慈。
那邊張銘陽分了半顆心,這邊歸要卻清清楚楚地聽見,今晚那個被他陪著埋貓貓的小姑娘,是他的侄女。
心裡有股名不正言不順的喜悅悄悄蔓延。
就像原本被巨石堵塞的河道口突然恢復正常暢行,連地上那點紙巾碎屑在眼裡都變得明媚可愛。
張銘陽又贏了。
還是一邊同孟聿崢聊天,一邊不費吹灰之力贏的。
張銘陽那樣兒實在囂張樣兒,冉冉氣不過,瞄見了旁邊人淡如菊的歸要,嘿嘿一笑,轉頭就拉了個群,把她帶著進了遊戲。
歸要這遊戲進得莫名其妙。
她還沒從那邊的情緒出來呢……
遊戲很簡單,底層邏輯也相當明了,計算物與物的距離,小人跳過去正中靶心就行,越准分越高。兩個人單獨batt1e,一把下來兩分鐘左右,最後計算分數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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