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慕阳撅嘴:“怎么可以说人家小?我会生气的。”
季州试了试水温,顺着他道:“好,是我说错了。”
“那你看吗?绵绵新学的舞。”
“什么舞要脱光了跳?”季州疑惑。
叶慕阳:“给老公的定制舞,你看嘛,看嘛。”
季州:“好,跳吧。”
叶慕阳抬手,伸腿,真的像模像样扭了起来,嘴里自己哼着歌打节拍。
季州靠着门框,看着小小羊从焉头巴脑变得精神饱满,然后完全抬头和他对视,跟他挑衅。
叶慕阳最后一个动作是背对着季州扭腰,这个动作只做了一半,就被人拦腰从后面抱了起来。
季州的吻落在他的耳后,笑道:“原来绵绵不是想跳舞,是饿了。”
叶慕阳转头和他接吻,说:“你现在才看出来吗?我刚刚在车上趴在老公腿上哭的时候就饿了,好想我的小老公,你放他出来,让我亲亲。”
水还在哗啦啦放着。
浴室的镜子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有人被架着膝弯抱在镜前,清晰可见他贪吃的一面。
“绵绵,你真漂亮。”季州满意欣赏着。
镜面多了一道蜿蜒的水痕,叶慕阳脖子大幅度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
极度快乐后,他整个人有些失神,被随意摆弄,嘴里只会叫老公。
从浴室到床上,又到了落地窗前。
叶慕阳贴着玻璃,把深夜里的繁华都市尽收眼底,这里是十七楼,没有人会注意,但……万一呢?
他害怕又觉得刺激,身后人拍了拍他,说:“放松点,宝贝。”
是第一次被叫宝贝,叶慕阳腿软站不住,要往地上跪,季州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抬着他的右腿,让他没有失去支撑点。
最后是多久结束的,叶慕阳不记得了。
他只知道洗了两次澡。
家里早就没了隔离袋,季州浇灌了他两次,又全部清干净。
临睡前,他抱着季州的脖子,说:“老公,你开心点了吗?”
季州亲他的侧脸:“开心。”
“你别怕,绵绵一定……一定……”
一定什么?季州没有听见,叶慕阳彻底陷入沉睡。
怀里人的无条件维护让季州的心早就软成一滩水。
他也明白,今天叶慕阳如此卖力配合,也是为了安抚他,想用身体温暖他。
他的绵绵,就是这样热烈又乖巧的人。
季州亲吻他红肿的眼睛,低声呢喃:“晚安,绵绵。”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都没再提关于秦越的事,季州早就不在意了,他不在意那个家,不在意那个没责任心的父亲,自然就不在意那段过去,他向来是位只往前看的人,只要那三人不出现在他眼前,他也能少与他们计较许多。
然而偏偏有人替他记挂在心,替他鸣不平。
星期五这天,季州刚准备下班,手机就突兀响了起来,是一通陌生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