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洺无语又麻木:
“颜桑到底是比其他人多个眼睛还是会下蛊,怎么就把你迷得这么死心塌地?”
陆洺比季砚沉大几届,他没见过颜桑本人,连“颜桑”这个名字,他都是几年偶然得知——
当时季砚沉喝醉了酒,神志不清时嘴里叫的就是这个名字。
陆洺那时候才知道看着清心寡欲、仿佛明天就要剃出家的季砚沉,心里还装了一个人。
后来知道季砚沉还是被人断崖式分手,陆洺:
当时我就惊呆了!
但季砚沉只失态过那么一次。
过了这么多年,陆洺没再听他提过颜桑这个人。
陆洺以为季砚沉已经放下了,他都快忘了这个名字了,没想到……
季砚沉还是个情圣!
这他|妈的说出去谁敢信?
现在听说季总的白月光回国了——他那些小情|人看的霸总小说都这样写——他的好奇心几乎要冒出来。
他甚至让覃卓偷拍张颜桑的照片给他看,想看是什么样的天仙让季总如此念念不忘。
可惜覃特助很有原则,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他。
季砚沉掀起眼皮看他:“你很闲?”
陆洺诚实点头:“确实有点。”
比起季砚沉来说,陆洺这个合伙人确实清闲。
不然也没时间花天酒地办游轮派对。
其实南奔西跑的出差,大部分也是陆洺的活,只是这些年被季砚沉揽过去了。
陆洺以前还天真的以为季砚沉单纯是人变态,就是热爱工作,就是喜欢天南地北的飞,现在……
现在他很怀疑季砚沉的动机。
季砚沉:“闲就去公司加班。”
陆洺很执着:“只要你讲白月光,我未来一个月住公司都行。”
季砚沉仰头喝了口酒:“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陆洺瞪大了眼:“不是,我搭了一瓶七位数的酒,你不配点缠绵悱恻的爱恨情仇,就不觉得干瘪亏心吗?”
从季总表情看,显然他是不亏心的。
为了防止自己用来当藏品的酒抛出去不能半点水花都不见,陆洺调整了一下策略:
“你们当年为什么分手?这个总能说吧?”
很简单的问题,季砚沉却陷入了沉默。
灯光映在冰冷细框镜片上,明明暗暗看不清表情。
“???”陆洺:“没有一点预兆?”
就算断崖式分手,也该有个导火索吧?
季砚沉喉结上下滚动,咽下略带苦涩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