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秒接通。
千岱兰事先调低了声音,果断按下免提,把手机背在身后,不等叶洗砚说话,她先大声质问车上的男人:“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现在来我住的地方、停在大路药店门口,是想干什么?是不是Beck派你们来的?”
她确定这样的大声能让电话彼端的叶洗砚听见。
车里的男人疑惑地问:“谁是Beck?”
千岱兰盯着他们,仍旧问:“你们怎么认识我?”
“千岱兰,”男人语速缓慢,“听说叶洗砚在北京金屋藏娇……就是你?”
作者有话说:
注:
文里面现在是2011年,所以还能合法吃发菜,清华大学也只有公共浴室。
现在不可以了!
2021年9月7日起,发菜入选《国家重点保护野生植物名录》,保护级别为一级,禁止非法采集和销售。
因为采集发菜时,人一般会采用搂、耙等方式将覆盖在地表上的发菜聚集在一起,不仅会破坏当地的土壤表面,加剧土地荒漠化,还会让其他植物死亡。
对于岱兰宝宝来说,做梦梦到在高中教室里上课,是美梦;
但对于我来说,做梦梦到在高中教室里上课,是彻头彻尾的噩梦……山东高中的分数量化制度管理和向衡水学习还比衡水严格的封闭式学习管理,谁能明白QWQ我们班主任,我毕业时还只有几根白发,三年后回去探望,他头发全熬白了……
本章掉落200个小红包包[让我康康]
赌岱兰宝宝能不能安稳地回去上学呢(。
现在的岱兰宝宝快二十岁了[垂耳兔头][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叶洗砚也快二十八岁了[狗头][菜狗]别担心,一定会让岱兰宝宝尝到正值壮年的叶洗砚[垂耳兔头][垂耳兔头](我在说啥涅)[让我康康]
第31章欺骗
千岱兰心想完蛋了,遇到精神状态不太妙的人了。
这些人不会是从六院跑出来的吧?
她沉默着后退一步,看到车里的人笑了。
他看起来身体不是很好,笑的时候也是苍白的,像被雨水泡皱的花,尽管风姿犹存,但下一刻就会突然坏掉。
“似乎吓到你了,抱歉,我没有恶意,相反,我还要道歉,”男人缓声说,“为我没有礼貌的小侄女向你道歉。”
千岱兰想,大晚上黑灯瞎火的,你找这俩一抹黑的大汉堵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似乎也不太礼貌。
她观察力强,注意到男人脖子里有闪闪的东西,瞧着像是一个银色的十字架。
信教的?
什么教?
“什么小侄女?你小侄女是谁?”千岱兰继续逼问,“你叫什么?”
“Ami,梁艾米,”他缓缓说,“我叫梁亦桢。”
千岱兰留意到这个男人的语速的确很缓慢,但又不是那种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哒的慢——他很像不怎么说普通话的人,似乎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思考措辞。
空降来的梁艾米啊。
千岱兰记起了linda的提醒,说梁艾米的叔叔是JW的一个大股东。
JW于1985年在厦门创建,千禧年前后,创始人又陆续创建了两个个子品牌,正式建立起JW集团,主打中低端市场;03年,有一英国华裔给了JW大量投资,资金雄厚,JW得以发展迅速。
千岱兰感觉就是车里的这个人了。
那个神秘的英国华裔。
因为他的普通话确实说得有一股子ABC的味——哦不,英国华裔,应该说是BBC。
“我今天中午才知道艾米任性做的事,”梁亦桢说,“非常抱歉,我已经批评过她。”
千岱兰说:“然后呢?”
——《流星花园》里都讲了,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然后,”梁亦桢说,“我想请你吃饭,然后商议——你在打电话吗?”
“是啊,”千岱兰理直气壮,“怎么了?”
确定对方不是Beck找来的流氓后,千岱兰也不再遮掩手机。
她确定,这样的人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来怎么她,否则也太有失风度了。
梁亦桢问:“给叶洗砚吗?”
“是我朋友叶洗砚,”千岱兰还记恨着那句’金屋藏娇’,无论对方是真的中文不好、还是故意的——这个词,在现代中,被赋予了太多贬义,听起来像是包养,她对这点很敏感,甚至厌烦,“怎么了?”
狐假虎威、借叶洗砚的权力谋好处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