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得罪锦观澜。
因此,她在杨佩芬话音落下后,就忙道:“好。”
此时,莫念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最近不是没听说有关锦蜜的事,所以当看到自己的丈夫把她带回来时,她心里其实挺平静的。
她走到锦观澜面前,目光看着锦蜜,话是对锦观澜说的:“你不应该把她带回来。”
锦观澜目光深不可测的看着她,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莫念拿了一条毯子,给锦蜜盖上,然后就转身上楼去了。
傅时宴是在这一刻钟后到的。
他从进门到将锦蜜打横抱起离开的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
锦观澜在他抱着锦蜜就要快要走出门口时,叫住了他,“好好对她!”
傅时宴回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跟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锦观澜皱眉,沉声道:“我是你大哥,她又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对她不好,我就会管!”
傅时宴冷笑:“大哥?这辈子,我都不会认你!”
锦蜜是在后半夜酒醒的。
她头也点疼,睁开眼目光环视了一圈昏暗的室内。
房间只亮着一盏落地灯,通往阳台的门是开着的。
从她那个角度看过去,一眼就能看到阳台站着这个人。
锦蜜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她拍了拍有些疼痛的脑袋,然后便起身下床朝卫生间走去。
她上完卫生间出来,现傅时宴仍然立在阳台,心念一动便朝阳台走了过去。
男人在抽烟,但因为阳台风大,他身上倒是没什么特别重的烟味。
他整个人立在那,高大的身影跟浓重的夜色相融,一时间寂静无声的好似被隔绝在了另一个时空里了。
锦蜜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回应。
因此,她只好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因为她这个动作,傅时宴这才回神并回头看她。
锦蜜觉得傅时宴眸底的光很冰冷,冰冷的没有一丝温情。
她张了张口,打算对他说点什么时,傅时宴先制人:
“为什么背着我见锦观澜?又为什么在他的面前喝成那样?这些年,你最想见的人就是他,是吧?所以,你们在酒吧碰都一起后,你就情难自制了?”
锦蜜觉得傅时宴说话很难听。
她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但最终只是轻描淡写的回道:
“战少霆约我在清吧见面谈霍念的案子,我在清吧碰到他是意外。”
傅时宴声音冰冷:
“意外?即便是意外,那也不至于喝成那样吧?你在他的面前,是一点都不顾及男女有别了,是吗?锦蜜,你明知道我讨厌他,却还要在他的面前喝成那样,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眼底?”
喝醉的人酒醒后,头会很痛。
锦蜜现在就疼痛的厉害,她觉得傅时宴无理取闹,她不想跟他吵架。
因此,她在傅时宴话音落下后,就反唇相讥:“怎么?是事到如今,你仍然觉得我跟他是有一腿的关系吗?”
傅时宴冷笑:“你敢说,你们关系真有你说的那么清清白白?”
锦蜜怒极反笑:“我们怎么就不清清白白了?就一起吃了个饭喝了点酒,在你看来就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顿了顿,声音愈的讽刺,
“傅时宴,你搞搞清楚,要不是我现在处境被动处处受制于你,你觉得我会住进你的城南别墅,又愿意陪你上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