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一看,不由得悲愤交集,只见那裴国庆已呼入毒气,脸色白青,身体开始虚弱,最后脸色又由苍白变为黑色。吞噬小说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先前裴国庆中的箭毒只是被胡蕊沁用九天阴阳剑的真气从他的内脏逼回到了膀子上的伤口处,但这并不代表毒就完根了,只要妖精的九天阴阳剑的旋转功法一停,这剧毒就马上向他裴国庆的内脏攻入,凶多吉少。
如今,这清儿又施放了毒粉,两毒相加,同时攻入,你说他裴国庆脸上能不由白变黑吗,能不危险吗!
看到这情况,胡蕊沁好不心疼,好不气恼,她大声骂起清儿来了:“死妮子,你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老公下毒手,我宰了你。”
但是,她回头来找清儿算帐时,现那清儿已嘻嘻哈哈地笑着跳到远处了,俏皮地说道:“妖精,心疼了吧,放心,他不会死,我怎么舍得让他死呢,他可是我的中间人哟,我怎么舍得他死呢。”
“你,你,”胡蕊沁气得要疯,以她的脾气,早就一掌打死她了,可是,可是就因为她亏欠人家了,还有,这个小妮子的身体也许将来对她还有用,所以不能杀她,但是,总不能由她清儿的性子来吧,这还得了,这不是要把我和我的男人往死里整吗。
晕死,气死,胡蕊沁气得要命,但是现在裴国庆的毒伤要紧,不能耽误了,他现在是两毒攻入,危险,高度危险呀。
“小妮子,死丫头,等我治好了我的心上人,看来怎么收拾你。”胡蕊沁说着就试试用力提起她丹田的真气,可是,此时她已浑身无力,所有的功力全给了裴国庆,而裴国庆居然能接收她那么多的功力,而且还不会被撑死,这就是奇迹了,但是,她现在顾不得考虑这些,她现在要想办法治好裴国庆呀。
看来现在凭她自己一人的功力是救不了他的了,怎么办,难道,难道我只有求这对父女俩了。
要我求她们,不,不可能,不行,我胡蕊沁什么时间求过别人了,更何况这两人即使我求他们,他们也不一定会帮我,若会帮我,他们就不会下毒药了。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看我的男人死吗,不,不,我不能。
那我怎么办呢?怎么办?
想到这里,胡蕊沁突然计上心来,于是反客为主地说道:“死妮子,你还说他死不了,你看看他现在都成啥样子了,你来看看,他现在脸色黑,毒又快要攻入他的内脏了,整个人都昏死过去了,你,你还要怎样,难道这就是你说的,你不会杀死你的中间人吗,我看,你这是故意报复我,是成心想杀死这中间人的,好,好,罢了,你刚才不是说了嘛,他既然是你的中间人,那我也不管了,我走了,你看着办吧,他若死了,那咱们之间的赌约就算作废,你看着办吧。”
胡蕊沁说着就转身离开。
“哟哟,我好怕哟,”听到妖精告饶的话语,清儿开心地笑了,看来她看穿了胡蕊沁的把戏,于是说道:“你要走,那好呀,那我正好把你这男人抢回家去,我白天我让他陪我唱歌聊天,晚上我让他抱着我睡觉,哈哈,和你的男人睡觉,霸占你的老公,哈哈,那是多美妙的事呀,哈哈,多美妙呀,多好呀,妖精,你真舍得吗?”
“那有什么舍不得,反正他是个将死的男人了,我要他何用,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给你享用吧,这样咱们之间就算扯平了,你以后再不许向我要你的宝贝了。”
“不行,那不行。”清儿说道:“你想的臭美,你以为你这男人是什么宝贝呀,就他,就他十个一百个也不顶我那宝贝一个,你还我宝贝。”
胡蕊沁一笑,说道:“对不起,你那宝贝我一时半会儿还不了,如果你确实想要了,那我就把这男人让给你充数吧,你要了就要,不要拉倒,反正我是不要了,你随便处置吧,再见。”
胡蕊沁说着这话,低头对倒在地上,全身皮肤在黑的裴国庆说道:“男人,对不起了,我保护不了你,我没办法再治好你了,我的功力全部用完了,我没有力气再帮你了,再见了我的宝贝。”
胡蕊沁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慢走呀,急着干嘛呀。”清儿说道:“妖精,你真的要走吗,你真的不顾你的男人了吗,哈哈,我以为你对他多么多么地爱,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逢场作戏罢了。”
胡蕊沁一笑,说道:“哈哈,小丫头,你懂个屁呀,男人如脱衣服,喜欢了就穿,不喜欢了就甩,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你若要是喜欢,那我就成全你,你就抱回去吧,反正这男人我已用过了,不想要了,你把他抱回去,我重新再找个更英俊的,更漂亮的美男子回来,哈哈,那你去抱吧,我走了。”
胡蕊沁说着,就几个跳跃,飞奔走了,消失了。
胡蕊沁走了,留下中毒将死的裴国庆在这儿没人管了,这怎么能行,清儿的父亲赶忙呼喊:“嗨,死女子,你怎么说走就走了,你还真的不管你的男人了吗,你不管,我们也不管了哟,我们也走了哟。”
清儿父亲这样大声地喊叫着,他其实那里敢走呀,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可是,可是眼前这人与我们父女俩没有干系的,你胡蕊沁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说走就走,就不管了呢,真是没指教,没道德。
但,不论他怎么想,这胡蕊沁真的是跑走了,留下个待死之人在他父女俩面前,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要知道,这两毒攻心,不要说是她胡蕊沁,就是他这个被人们号称为“药王”的人也没法救呀,这可是剧毒的毒呀。
清儿的父亲不禁责怪走清儿了:“清儿,你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这么随便杀人呢,不论你和这妖精有多么大的仇,那也只是你和她的事,你干嘛非要杀了别另外一个人呢,你先前用毒箭射他就不应该,现在居然又用毒粉杀人,难道为父平时没有教过你吗,不能随便用毒伤人你不知道吗!”
清儿的父亲越说越严厉,越说越气愤,把这个清儿骂的个狗血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