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眼镜,穿着白衬衣,手里的叉子像是研究仪器,穆北朔拍摄过许多有关闻乐衍的照片,有在校园的花树下,有在大厅与朋友谈笑时,有在跑道上锻炼时奔跑,唯独没他在实验室研究时的模样。
“你什么时候穿上你的白大褂,我还没有拍过你工作时的样子。”由于也算是个要求,穆北朔在后面又加上了“闻哥”两个字。
“难得你肯说这么多字。”闻乐衍揶揄他了一句,在穆北朔以为事情定了后,他忽地转折道:“不过就拍个照有点不值得麻烦。”
很麻烦吗?无非是某人想尝点儿甜头罢了。
“可以再干点儿别的。”穆北朔道。
闻乐衍笑笑,没应他的那昭然的心思。
穆北朔被他笑的燥热,喉咙发干,吞咽了口唾沫听见闻乐衍问他要不要喝点儿什么解解渴。
穆北朔垂眸看着他,闻乐衍抬头同他对视,明确的告诉他,就是他想的那样。
在某个方面,他和穆北朔心灵相通。
alpha似乎不太赞同他的提议,皱着眉,下垂的眼角更像是无声谴责他的贪婪。
于是,闻乐衍凑上去同他接了个温柔无比的吻。
轻轻柔柔的纠缠,穆北朔很想沉溺其中,可他清楚的感受到那颗痣的疼,像是从前那种老旧的祛斑手段,灼热的似要烂掉。
戒指的棱角太过坚硬,穆北朔实在受不了了,他挣想开,侧脸躲过这个过于绵长的吻,说一声“疼”,喊他一句“闻哥。”
可闻乐衍根本不给他机会。
结束后,闻乐衍才听他低低的喊了声“闻哥。”
闻乐衍应了声,低头看去,紫红可怖的一片。
他皱了皱眉,没想到会弄的这么糟,“有药吗?”
“有酒精。”穆北朔说着从餐桌上下来,去翻找酒精。
回来坐在桌子上,棉签沾了点酒精,岔蹆低头自已给自已上药,自食其力,独当一面。
闻乐衍看了会儿,而后“咔嚓”一声,画面被定格。
画面上alpha脚踩在椅子上,正垂着头,额前碎发遮了半张脸,身材是不过分夸张的健美,结实紧致的肌肉随着手臂动作牵连出漂亮的弧度。
他认真专注的上药,看起来正经无比。
如果地点不是在餐桌,如果旁边不是还有人,如果他没有把腿打开,如果受伤的位置不那么靠内,一切都还算好。
事实是没那么多如果,闻乐衍看的清晰,这个alpha毫无羞耻心,脸不红心不跳的做着勾引人的事儿,还毫无自觉。
闻乐衍有点儿想把他扔床上,脑子里过了一圈,目光落在那块儿饱受折磨的红痕上,手里接过alpha的棉签,帮他擦拭起那片紫红色的皮肤。
随着酒精挥发,整片皮肤都凉丝丝的。
他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到了极致,可是对方是个beta,完全闻不到,感受不到任何危险。
“老婆,疼吗?”
“还好。”穆北朔答道。
“好在哪儿?”闻乐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