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过分的。”话音落地前,他亲了亲温虞。
说是亲,其实像是慢条斯理的品尝,没多会儿就在赛霜似得皮肤上迫出红痕。
“你那是亲?”
从后伸出来的手锁住楼越青的脖子,明明是教训却用了拥抱的姿势。
温虞的嗓音喑哑,听不出喜怒,“我实在瞧不出狗啃骨头和你亲我的区别。”
楼越青一顿,温和许多,“这样好一点吗?”
回答他的,只有温虞的呼吸声。
只当受到了鼓舞,楼越青当面前的主人是一朵娇柔的小花,一点点地哄诱。
温虞有些失智,他推了一把楼越青,又无法拒绝更多的冷杉气息。
“够了”
尾音缱绻拖长,残存理智。
可仅依靠呼吸交缠获得的信息素,已经无法压抑躁动。
实验体恍若未觉主人的不对劲,到处浅尝辄止,谨遵着底线。
除了标记,快速获得高浓度信息素的途径还有很多。
温虞朦胧地望着灼灼的冰蓝双眸,缓缓闭上双眼。
削薄透粉的手指抓紧金发,泛着凉意的唇,生硬地撞在了楼越青嘴上。
,但被骄纵的实验体还有溺爱的主人。
……
晚上九点,温虞挣扎着睁开双眼。
他静默地垂眸,以一种极其冷静的眼神,审视自己手腕上的红痕点点。
似乎对实验体提供的服务,格外不满意。
他不是oga,并不在这件事上天赋异禀,落得一身惨兮兮的暧痕,只算作他自甘堕落的惩罚。
楼越青翘起脑袋,眼神清明,手却很不自觉,继续紧贴在温虞细韧的腰上。
他需要的睡眠极少,每天两三个小时就够。
“滚下床去。”嗓子微哑着,温虞不愧为翻脸不认人的主人,冷脸甩开了楼越青。
温虞赤着脚下床,随意穿了件休闲衫,进了书房。
身为全年无休的议会长,他每晚九点都会准时处理政务,即便有意外事情发生,只会缩短睡眠时间。
上腹感到了隐隐的痛意,温虞早年不规律的饮食,因塔塔的缺席而有爆发的倾向。
眼下再打电话叫餐有打扰人的嫌疑,温虞忍住饥饿,提起精神看最新一批政府提案。
近几月以来,贵族和平民之间屡屡有摩擦。
以路廷为首的权贵,想禁止平民进入议会,遭到了现如今议会里平民议员的不满。
那些议员们纷纷私下联系温虞,试图让同样平民出身的议会长站出来反对。
温虞并没有明确给他们回复。
不知道这些议员是天真还是装傻,把矛盾放在贵族和平民之间,却又对高高在上那位奉以无上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