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深搂住他的腰:“别闹,会摔倒。”
温末浅不情愿的挣扎了两下,陆知深害怕他摔倒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温末浅的腰很纤细柔软,陆知深一只手就能搂完。
温末浅抬眸望着害怕自己摔倒的陆知深,忽然抬手用手指缠绵的勾了下陆知深的喉结,问:“先生,为什么你的喉结那性感而我的像没育好的似的。”
陆知深被他勾的扬起了脖子,喉结敏感的滚动着,酥酥麻麻的,温末浅就在这时看准时机逃出了陆知深的怀抱。
陆知深看着温末浅笑眯起的眼,他知道自己又被逗了,他很难把握温末浅是不是故意的,他真的变成了赵随口中那个不解风情的老古板。
……
温末浅的手搭在冰凉的被子上,叹息声回荡在他的胸腔里,明明应该睡在他身旁的男人却以“明天需要早起”这个拙劣的借口拒绝了和他一起睡。
身边的冰凉让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他坐起身望着陆知深的方向,不行!
陆知深不和他睡,那他和陆知深睡!
反正就是必须一起睡!
他抱着枕头去找那个需要早起的男人了。
看着弓着身子睡在沙上的陆知深,他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这酒店的沙比他想的还要宽,足够容纳他们两人。
温末浅翻身躲进了陆知深的怀抱,他将头埋进了陆知深的颈窝,汲取着陆知深的体温,轻嗅着他最爱的木质香。
陆知深蓦地伸手搂住了怀里的奶团子,脖子处时不时喷洒的热气,弄的他更乱了。
“先生,搂紧点,怕掉下去。”温末浅瓮声瓮气的说。
“不会。”陆知深嘴里说着不会,手却很自觉的搂的更紧了些。
温末浅拉着陆知深袖口,说:“先生,把我当成那个你等了十年的温末浅吧,我在这个世界只有你了。”
“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其实你是我太缺爱了幻想出来的,一睁眼就会消失不见,电视剧里都这样演。”
“陆知深。”温末浅喊了一声。
陆知深应了声:“在。”
“我在。”陆知深在让温末浅确定,确定他是真实的存在的,是有温度的,不是幻想出来的。
温末浅“嗯”了一声,没在出任何多余的音节。
陆知深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他很想告诉温末浅,如果苏醒的是那个温末浅,他想他不会那么不舍。
在确定温末浅睡着后,陆知深小心翼翼的翻找出了那包被长时间挤压变形的烟,站在离温末浅最远的窗台边盯着已经模糊变形的警示标语自言自语道:“复吸可真不是一个好习惯。”
但这人吧,又不是机器总需要一个泄口,比起放纵自己做一些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抽烟变成了他唯一能够想到的泄口。
廉价便捷。
陆知深上半身慵懒的趴在窗台上,一只手撑着窗台,一只手夹着烟,整个人说不出随性魅力。
他用食指轻轻抖了抖烟灰又浅浅的吸了口,吐出的氤氲烟雾和黑暗融为一体,只留下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不好闻。
他抬头,今夜连月色都没有,晚风似有若无的挑逗着他额前的丝,他烦躁的拨乱了额前的碎。
他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在面对温末浅他总习惯自欺欺人,他摸着自己的心脏,跳动的,所以他对温末浅是喜欢还是习惯?
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
但他可以确定这是三十多年以来,他从来没有对谁产生过的陌生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