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打狗棒”瑟瑟不允许他用棍子这样普通的称呼来称呼她的打狗棒。
“行打狗棒。”
瑟瑟觉得周庆不理解她,她把目光投向了荀锦楼。
满眼的期盼,仿佛在说,你是明白的是不是
荀锦楼望了望天,再看向她道“回去给你做嗯,打狗棒。”
瑟瑟得到了安慰,委屈的“嗯”了一声,环住他的胳膊,认真的提着要求,“要直一点的,还要结实的”
周庆呆若木鸡的看着两个人转身离去,还在讨论着如何做“打狗棒”。
见两个人的态度认真,搞得周庆都疑惑了,难道那个“打狗棒”还是个了不得的法器不成
两个人越走越远。
一阵阴风吹过,周庆脊背寒,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敢再回头看,迈开腿就跑了起来。
“荀先生,小师娘,等等我”
一路上,周庆不停的在说当时的惊悚。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那玩意儿的口水都滴我脖子上了。”周庆一想到那股腐烂的臭味儿就想吐,他拍了拍胸口忍了下去,“多亏了小师娘拿棍子”
瑟瑟不高兴的纠正道“是打狗棒”
“哦,对是拿打狗棒给戳过去了。”周庆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他那会连跑都不会跑了。
荀锦楼思虑着,那片坟地阴气聚集,那女鬼下葬的位置又正好处在聚阴眼,以至于短短时日那女鬼已经小有气候。
荀锦楼蹙了一下眉道“改日备好东西再来。”
瑟瑟攥起小拳头,恨恨地道“嗯,收了它”
荀锦楼看了她一眼,心道好个嚣张的小色鬼。
三个人一起往回走。
路过一户人家,门口坐了好几个女人在聊家常话。
这几个女人似乎在说最近村里有好几家的猫都不见了。
荀锦楼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只是一直抓不住。
“先生,怎么了”瑟瑟摇了一下他的胳膊。
荀锦楼没说什么。
回去之后,被小色鬼缠着要打狗棒。
白老爷赞助了一块黄杨木,荀锦楼沦为了小木匠给瑟瑟做打狗棒。
当荀锦楼应瑟瑟的要求,拿着刻刀在上面雕花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听她指挥
“好漂亮的小花呀。”瑟瑟赞叹的摸了摸,“你雕的真好看。”
他抬了抬眼,一眼望进她清亮的眼眸。
荀锦楼抖了一下落在衣袍上的木屑,唇角微扬,算她有眼光。
周庆见荀先生竟然笑了,立马懂了,先生喜欢别人夸他
周庆紧跟小师娘的步伐,“好好看的――”
荀锦楼“闭嘴吧你。”
周庆“”
白老爷和白夫人在屋里偷偷的往院子里看。
看到两个人凑在一起的画面。
白夫人对白老爷说“那傻丫头不会是认真的吧”
白老爷心事重重,“这可不行,我可没相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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