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于悲伤的俞青旭似乎醒悟片刻,对还在通讯的电话传递着歉意,“打扰你了,苏秘书。”
通话戛然而止。
苏辞镜没什么心情继续吃面,起身去书房找纪昙。
显然他通话时间太长,书房桌子上只有散发着淡淡热气的剩汤。
苏辞镜转步去了卧室。
卧室床柜一体,纪昙坐在飘窗前拼乐高,透软的睡衣勾勒着纪昙纤薄的腰线。
苏辞镜看了会儿,去卫生间简单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和纪昙同色系的丝绸睡袍。
苏辞镜上了床,从纪昙身后抱住他,吻了吻他的耳尖,“宝宝陪我睡个午觉好不好?等醒了,我和你一起拼。”
纪昙转头,唇瓣就被苏辞镜低头攫取,细细密密地嘬亲。
纪昙难受地后仰,苏辞镜紧追上去,将纪昙抵在飘窗上亲。
苏辞镜湿润的掌心钻进纪昙的睡裤摩挲。
“我不要。”纪昙眼尾曳红地按住苏辞镜的手腕。
苏辞镜很好说话地抽出手,舔去纪昙琉璃眸渗出的眼泪,“宝宝不要,我想要行不行?”
苏辞镜拉着纪昙细软的手指伸进自己两片式的睡袍,毫无阻隔就触碰到了。
烫得纪昙没把握好力道。
“嘶。”苏辞镜倒吸口冷气,把脸埋在纪昙柔软甜腻的颈窝,唇舌吸吮着纪昙的锁骨,嗓音沙哑,“宝宝手心好嫩,好喜欢。”
苏辞镜掌控着纪昙的手。
“宝宝乖,一会儿就好了。”苏辞镜难耐地喘息哄他。
纪昙手腕被苏辞镜桎梏得不能动。
苏辞镜的一会儿还分上半场和下半场,中场休息就是把纪昙抱在腿上耳鬓厮磨,根本不叫一会儿就好了。
纪昙手酸得不行,苏辞镜还很有精神地问他,“宝宝的腿嫩不嫩?”
纪昙受不了地哭了出来,苏辞镜连忙抽出纸巾给纪昙擦手,抚着纪昙的脊背躺在床上,抱着啜泣的纪昙哄道:“结束了,结束了,不来了。宝宝辛苦了,休息吧。”
苏辞镜按下遥控器,窗帘自动关闭,房间陷入令人昏睡的黑暗。
纪昙趴在苏辞镜怀里睡着了,苏辞镜下巴抵着纪昙细软的卷发也闭上了眼睛。
苏辞镜半个月几乎是不眠不休跟燕琛谈下了七个亿的单子,很久没好好陪过纪昙,也没好好跟纪昙亲密。
好容易事情告一段落,苏辞镜得了空,尽管是白天他也是没忍住。
连日的工作疲惫再和纪昙亲密中荡然无存,紧绷的神经都舒缓下来。
苏辞镜一觉醒来已经到下午,怀里的温度消失,苏辞镜睁开眼环视着房间。
飘窗上的乐高也没了。
苏辞镜看了眼手机,除了工作邮件,没有来电。
苏辞镜处完工作邮件,又打了几个电话,开始做家务。
不出意料,苏辞镜在客厅看到了坐在地毯上拼乐高的纪昙。
苏辞镜走过去,拉了拉纪昙的领口,泛红的锁骨彰显着苏辞镜的疯狂和缠腻。
苏辞镜喜欢得摸了摸,“床单被罩我换了,摆放乐高的橱柜我擦了,宝宝的衣服是要干洗还是机洗?”
纪昙看他一眼,“手洗。”
苏辞镜弯起唇角,“好,我一会儿手洗。”
苏辞镜坐在纪昙身后揽着他,时不时给纪昙递乐高颗粒。
纪昙拼的是十厘米高的玩偶小屋,就差半扇屋顶。
苏辞镜陪着纪昙拼了半个小时,会发光的玩偶小屋就完整地呈现在眼前。
纪昙清透的琥珀眸漾开笑,暖色的眸光宛若沁甜的饴糖。
纪昙朝后倒在苏辞镜怀里,漂亮的眉眼不禁蕴起骄矜的得意,“我拼好了。”
苏辞镜环着纪昙温软的身体,贴了贴纪昙的眉心熟练地夸赞道:“宝宝好棒,可以送给我吗?”
纪昙点点头,扬起脸亲了下苏辞镜唇角。
苏辞镜喉结滚了滚,下意识扼住纪昙的手腕,躁动地翻了个身压住纪昙的腿。
纪昙无知无觉,耳尖动了动,“洗衣机的声音,是不是衣服洗好了,我去看看。”
纪昙从苏辞镜身下钻了出去。
苏辞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睡袍,无奈伸手拢了拢。
苏辞镜所有家务都做得井井有条,询问纪昙衣服如何洗纯粹是都纪昙说话,实际上他早就把衣服分门别类放好了,该干洗干洗、该机洗机洗。
至于他想手洗的,纪昙根本不让。
安静两个小时的手机铃又开始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