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一起,男俊女靓,非常养眼。
温筱宁微笑着向老管家问好。
“楼叔,晚上好。”
楼叔今年约有六十岁,头发花白,笑容和蔼,是当年跟着楼承安的母亲,一起来到楼家的,楼承安幼年丧母,老管家不忍心就此离去。
在楼家一呆,就是近三十年。
楼承安平时很尊重他,这位老管家对温筱宁也一直温和有礼,所以她愿意叫对方一声楼叔。
“少夫人客气了,外面冷,快进去吧。”
楼叔看着两人越发般配,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今夜的楼家灯火通明,院子里停满了豪车,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全是社会各界有名望之人。
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楼海这场寿宴,楼家提前两个月就开始筹备,一应物品,全是花重金从全球各地空运而来,如此财大气粗的手笔,令人惊叹不已。
温筱宁挽着男人的臂弯,刚走进门没几步,就见一女子款款而来,显然是早已等待许久。
林婉柔今日一袭白色曳地长裙,长发及腰,气质纯洁,脸上始终挂着柔柔地笑意,如月亮女神般温柔娴雅。
“承安,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呢。”
女人声音温柔细腻,与那晚在悬崖上冰冷狠毒的嗓音,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重生以来,今日是第一次见她。
温筱宁垂在身侧的手指忽然握紧,在意识到她反应有些过度时,又猛地一下松开。
楼承安朝对方轻轻一点头,眉头微蹙,“你身体不好,今晚人多,我说过你不必亲自来。”
林婉柔捂嘴抿笑,脸上闪过一丝娇羞。
“那怎么行,这可是楼伯父的寿宴,我不来岂不是失了礼数,你呀,就是爱操心,我最近身体已经好多了。”
楼承安还是有些不赞同,但是人已经来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那你多注意点,有事情及时找我。”
林婉柔笑着应下,“好啦,我都记住了。”
她露出一股小女儿般的娇憨,说完,她眼珠一转,又看向旁边默不作声的人。
“原来温小姐也来了,看我光顾着跟承安哥哥说话,差点没注意到你。”
温筱宁:“……”
她硬生生将自己从黑沉的情绪里拉回来,那女人的笑容刺得她眼睛疼。
她忽然就笑了,笑得十分灿烂。
“无妨,不过我前段时间看过一则新闻,说林小姐这种病要常吃一种药,这种药一旦吃多了,会对人的视力産生影响。”
“我建议,林小姐有时间还是去检查一下视力为好。”
什么眼神,离得这么近还非要说没看见她,不就是想说,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意思呗。
有必要吗?绕这么大一圈。
林婉柔闻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