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秋天了,但在太阳底下晒的时间久了还是躁得慌,赵行简接了甩手扣头上。
楚明河就低头给自己系草帽垂下来的那两根绳子。
他系的细致,赵行简偏头看他,看他手指灵活的抽拽两下再松手,一个蝴蝶结就垂了下来。
楚明河对他的视线很敏感,转头正看见他看自己下巴底下的绳儿,犹豫道:“我帮你系?”
“……”
作者有话要说:
赵总皱眉x10086
过沟勒胯
赵行简拒绝了他的好意,楚明河就坐的板板正正转头看路边长的野花。
赶路到一半的时候大爷朝后看了看两人,提醒他们:“前边儿路不平,坐稳喽护住筐,石榴掉地上可不经轧。”
大爷其实是想说人坐不稳没事,要是石榴掉下去那他们马上到手的钱可就飞走了,这辛辛苦苦从树上摘的石榴可不能浪费。
楚明河歪过身子看前面的路,可能是前两天下雨,把那一截儿土路冲的凹凸不平,他一手抓板车扶手,一手拽着筐,还分神关心赵行简。
“颠不颠?”
赵行简观察着他的动作,也一手扶把手一手捉着筐。
“没事。”
确定他真的没事,楚明河才有心思注意起别的来。
赵行简头上的草帽只是扣在头上,因为要看路看石榴抬高了帽檐儿,他想着要是赵行简换身衣裳还真挺接地气的。
“看什么呢?”赵行简问。
楚明河顿了下,回神道:“你戴这帽子真好看。”
原身也不是瞎的,他能大言不惭的把自己封为花瓶,总得找个和自己花瓶身份相匹配的另一个花瓶。
可惜他找错人了,如果赵行简真是个单纯的花瓶的话,估计两人也能在几年之后擦出火花来,但赵行简不是。
赵行简看他说得认真,看的也认真,差点儿又要胡思乱想,幸好楚明河“离婚”两个字总在他耳朵边绕才冷静下来。
不过冷静之后他就开始怀疑,开始思考。
“你平时都是这样对别人?”
他突然又想起那天程周在见过楚明河之后特意打电话来夸他事,还有林丁时喂他水果他就自然地接了。
赵行简越想越不对劲,眼看着脑子里的想法就要往一些不太健康的方向发展了,楚明河终于出声打断了他。
他几乎是很真诚的问:“怎么样啊?”
“……”
楚明河本人察觉不到不对劲的地方,赵行简转过头不想再继续这话题,只说:“没事。”
可他明显不像是没事的样子,楚明河稍一思索,弯了弯腰去看他的脸,“你是说我夸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