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如实相告。
傅景淮:“老宅有车,你什么时候用,给我打电话。我跟他们说一声,让管事给你安排车和司机。”
温瓷想把行李送到朋友的小公馆。
不想老宅的人知道。
她强调:“只要车,不要司机。”
傅景淮幽深的眸中,多了三分审视:“你自已会开车?”
温瓷点头。
傅景淮唇角勾了勾。
泄出一声轻笑:“倒是忘了,你是留洋回来的。”
傅景淮中途有事走了。
温瓷也找了借口,提前回了揽星居。
程婶跟着她。
回来最晚的是朝云。
她一进来,就把门带上了,眼底跳动着隐忍的喜悦。
程婶问:“这是怎么了?”
朝云关了门。
就不忍了。
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我有个同乡,在主院侍候。听她说,夫人回去就打了表小姐耳光,罚她在屋里跪着,还要赶她回沈家。”
程婶:“你小声点。”
温瓷不意外。
她当众揭穿沈诗瑶,傅夫人当时什么都没说,是想保全傅家脸面。
可没法当事情没发生。
宴席请来了大半个申城的权贵,估计这会儿他们都传遍了。
所有人都知道,傅夫人的侄女品行不端。
偷换别人的东西。
这样的人,不可能再给傅景淮当夫人,但凡有点脸面的人家,也不可能娶她进门。
沈诗瑶在傅夫人那里,没价值了。
傅夫人费了那么多年心血培养她,如今毁于一旦,不发脾气才怪。
温瓷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她买了礼物,去柴家感谢柴伊人。
没有柴伊人,事情办的不会这么顺利。
她到时,有辆汽车正好离开。
匆匆一瞥。
后座上的男人,五官像极了江序庭。
柴伊人出来接她。
她问:“刚才离开的那辆车,后座上坐的是谁啊?”
柴伊人亲昵的挽起她胳膊。
带着她往府里走。
“我表哥。你那串珍珠项链不是被沈诗瑶拿走了嘛,他要去港城,我托他再帮我带一串回来。”
温瓷又问:“你表哥一直在申城吗?”
柴伊人:“他做生意,港城和申城来回跑。”
忽然想到某种可能。
柴伊人停下脚步。
明晃晃的眸子里挑起几分好奇:“你问这做什么?我可警告你哦,我表哥早就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