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讨好叶西来,她们是非常热衷的。
可惜大部分时候,叶西来都不出门。
叶鸢看她看得紧,跟个眼珠子也不差什么了。
也就是这种时候,她们能见着一面,笑着和这笑神女说说闲话。
叶西来见她们展示善意,便也跟着闲聊。
“我娘香香的,好闻。”
“哈哈哈,公主是喜欢香料么?正好我这儿也有几种香,公主要是喜欢的话,我叫人给你送一些过来。”
“好呀,谢谢娘娘。”
正说话间,红梅被带到了。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当差?”
“回皇上的话,奴婢红梅,是椒房宫的宫女。平日里负责茶水房的茶水。”
“前天上午你在哪里?可有去过御花园?”
“回陛下的话,奴婢伤了脚,哪儿都没去。”
“你撒谎!就是你害死了焉嫔娘娘。”指认她的宫女见她抵赖,当即说道:“我瞧得清清楚楚,你穿着一身青色儿的衣裳,拐着脚,从柴房后门拐了出去。”
“奴婢冤枉,奴婢与焉嫔娘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求皇上明察。”
所有人都低下头来,等待皇帝发话。
皇帝沉吟一声,问叶鸢:“皇后,你怎么看?”
“红梅是我宫里的宫女,本宫不论说什么,都有包庇的嫌疑,还请皇上拿主意。”
“好!”皇帝点点头,道:“玉蟾宫宫女,你既然是此人当日在玉蟾宫出现过,那必然要有证据,朕才能相信你。否则光凭你一句话,很难让人相信啊!”
“回皇上,那日虽离得远,但奴婢看得很清楚,就是她。还有,那日因是下着雪,地上全都是泥炭,她满脚的碳灰,这会儿绝对还没清洗干净。”
宫里柴草贵,想要洗个衣裳都得紧着点儿热水,自然没那个能耐天天去洗鞋。
泥炭又不好洗,绝对不会有人舍得用胰子。这几日天气不好,绝不会那么快晒干。只要去查红梅的鞋底,只要还有泥炭印或者留着胰子味儿,就很容易断定她就是那天的人。
红梅见抵赖不了,干脆不争辩,一下子趴服在地,认了罪。道:“奴婢有罪,奴婢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责罚?你不仅害死了焉嫔,还残害黄嗣,自然是罪该万死。”梁贵妃说道:“皇上,您也看到了,这么一个宫女,在茶水房当差,平日里根本不会去御花园那种地方。焉嫔更是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杀人?我看是受人指使。”
说完意有所指地瞟了叶鸢一眼,笑道:“您说是么?皇后娘娘?”
“她是椒房宫的宫女,你的意思是,是本宫指使了她?”叶鸢冷笑一声:“笑话,本宫也在奇怪呢,她一个宫女与焉嫔无冤无仇,本宫贵为中宫皇后,难道就与焉嫔有仇有怨了?”
“我只是猜测一下,又没有指责您。皇后娘娘着什么急呀?怪吓人的。”将贵妃坚决道:“左右她已经认罪了,到底为何要害焉嫔,审一审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