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一个时辰,你每个人倒了一整瓶?”沈离太佩服了。
“喝酒了没个谱不行吗?”
沈离还蛮遗憾的,她本来还想看酷爱古董的二长老,是顾自己呢,还是顾他的古董灯呢。
结果他现在往那一躺,有规律地抽抽几下,就眼珠子在动。
沈离想看的他自毁古董的戏码也没看到。
毕竟他这个,只要他一狠心把他的灯打碎了,他就能出来。
“他不会饿死在这儿吧。”沈离真诚问。
沈亭御答,“他不会人缘这么差,十天半个月没人来看他吧,你看师父出关,他那就没断过人。”
“反正民间那些小玩意灵力解不了,二门那些废物更不行了。走,下一家!”
三长老住处。
沈离刚知道了沈亭御下的药量,也不稀奇了。
三长老听到他们的脚步竟然还说了话。
“救命。。。”
“救救我。。。”
沈离和沈亭御对视一眼,看已经让他听到了,就在屋里来回走。
“这是哪啊?”
“救救我。。。”
“竟不是地牢了吗?究竟被沈离运到了何处?”
“为何不言语。”
“救救我啊!!这是哪啊?”
“救命啊!”
沈离烦了,划了结界。
“不是他怎么话这么多啊。”
沈亭御嫌弃地看了一眼,“当初在地牢叨叨叨半天破晓的就是他,说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沈离怒了,给被子底下不停说话的一坨东西敲晕,“就你念叨破晓是吧。”
沈亭御自告奋勇,“我来。”
“你把什么玩意塞他嘴里了?”
“桌上的布啊。”
“又拿什么蒙的他眼睛。”
“从他自己破烂衣服上撕的布条。”
沈离把被子盖回去,走了。
四长老那儿,沈离划了结界,飞起来看房梁上的四长老。
到现在也没人说这事谁干的。
因为他们仨谁都不记得是谁干的。
五花大绑的四长老躺在窄窄的房梁交界处,腰间系着。。。
床单。
因为底下的床没床单,也没枕套,在他嘴里。
这也没意思。
五长老那儿。
这个最有意思了。
简直是他们这个酒疯的巅峰之作。
沈亭御见一次这场面笑一次。
“哈哈哈哈哈。”
“这土豆到底谁干的,简直是天才。”
沈亭御笑的可开心了,“肯定是我,除了我谁下厨房。”
“瞧你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