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要是师父现他在骗人,他也有点难搞。
虽说就算事情败露,他也能想办法糊弄过去,可假如可以在师父面前继续保持他的正直诚实形象,就更好了。
于是,亚瑟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先装不知道了再说!
甘会上前来感谢克里琴斯:“我联系到上次你为我介绍的崔医生了,他说我的身体可以调理。真是多谢你了。”
克里琴斯:“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道过谢,甘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扭扭捏捏,害害羞羞。
克里琴斯感觉他是有话要说,便主动问:“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甘会再走近他半步,声音则压得很低很低,不好意思地说:“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却不回答你的问题,我心里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什么问题?
克里琴斯自己忘了。
甘会红着脸说:“以前每天都可能会死掉,所以我们都会把前一晚当作最后的亲近机会。特别是在预定的大战之前,是一定要疯狂一下的。”
克里琴斯听着听着,明白甘会的意思了。
他看着温柔斯文的甘会,其实不太想象的出来甘会疯狂的模样,有点不敢相信。
甘会脸皮薄,脸红的要滴血了,又小声说:“尤莉斯不知道我和你说这些的。她知道的话一定会吃醋的。我偷偷和你说,你就不要告诉她了。”
克里琴斯回过神:“好。”语气变得认真了一些,再重复一遍保证,“好的。”
克里琴斯回到圆桌旁,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蓝泽坐在椅子上直接滑过来,他非常坐没坐相,双手枕在脑后,衣服也穿得轻浮,这身不是军装,而是一套古地球西部牛仔风,外套没扣就不说了,里面的衬衫而是有大半的纽扣没有扣。
克里琴斯一看他就想:炽树是不是跟蓝泽学的?真是好的不学学坏的。
蓝泽嬉皮笑脸地问:“跟炽树吵架了?”
克里琴斯直接给他翻了一个又圆又大的白眼:“关你屁事。”
蓝泽:“我可以听乐子呀!这可好了,有人陪我一起当单身狗了,嘻嘻嘻嘻。”
这潜台词是什么意思?
他本来就是单身啊!
克里琴斯坐直身子,鄙视地睨视着他:“你别造谣好吗?我和炽树本来就只是普通同事。”
“行,行,普通同事。”蓝泽阴阳怪气地说,“炽树说你们是普通同事,你也这么说,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可以,我信了。”
克里琴斯一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蓝泽贱嗖嗖的样子惹得他手痒,想揍人。
他的暴脾气一下子被点燃了:“蓝泽,你什么意思啊!”
蓝泽是真的被克里琴斯打过的。
那是八、九年前的事了。
当时克里琴斯才从大学毕业,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师士,乍一看真是天真无邪,给人一种很好哄骗的错觉。
而蓝泽二十五岁,已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老手。
蓝泽最大的毛病就是,他颜控,且他的审美广泛,不管燕瘦环肥,任何肤色、色、眸色,他都不在意。
这样一个美貌的小新人,他当然要去勾搭一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