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树不光停住,还又想扑上来。
幸好克里琴斯早就准备,差点没地方逃:“停,只是让你别走,你又凑过来干嘛,你坐在那,不要动。”
炽树一时间想不明白克里琴斯要做什么,温驯回答:“……哦。”
当克里琴斯靠近他时,他很努力地保持住自己没动。
克里琴斯的手搭上他的衣领,开始解他的外套纽扣。
炽树有种不妙的预感。
炽树不敢动,问:“coti,别脱我衣服吧?”
克里琴斯骂骂咧咧:“就准你突然舔我,为什么我不可以脱你衣服?”
“你不是说听我的话吗?这么快就要食言吗?”
炽树脑子一下子处理各种指令处理不过来,又或是,因为他原本就对克里琴斯的主动亲近毫无抵抗力。
就这样,被解开扣子,锻炼得相当优秀的胸肌腹肌被释放,若隐若现。
叮当。
腰带的金属扣子也被解开。
不行了。
炽树握住克里琴斯的手,喉头燥干,说:“coti,别这样,我们还没正式交往呢。”
呵呵。
我看你能忍多久!
克里琴斯充满征服欲地想着,稍稍直起身子,岔开双膝,坐上炽树的腰际。
他低下头,双手搭在炽树的双肩上按着,像要压制住对方,注视着炽树微微震颤、像快失控的瞳眸,带一点坏笑地问:“真不做吗?”
碰了一下。
下一秒,话音还没落。
从头憋到尾的炽树再也憋不住了,他急迫到抖的手连忙抱住克里琴斯,比头一回还要糟糕,身体先意识一步,回过神来,他已经把克里琴斯抱住了。
克里琴斯计谋得逞,虽然觉得不适,但他还是在闷哼一声后,得意洋洋地鄙视直冒汗的炽树说:“哟,不守洁了?不是不交往就不上床吗?”
哈哈。
他赢了!
克里琴斯的得意没能持续太久。
“……嗯?!”
克里琴斯膝头一软,差点跪坐都保持不住,连忙搂住炽树的脖子。
“你……呃嗯!!”
为了压住差点被撞得出口的哼声,克里琴斯连忙咬住炽树的肩膀。
炽树任由克里琴斯咬自己的肩膀,只顾把人搂得更紧。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克里琴斯后知后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