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神明本人总是一副不务正业的样子……
——
“阿嚏!”
不务正业的神明本人此时正站在猫尾酒馆的房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哎?难道房顶也有猫毛吗?”温迪揉了揉鼻子。
二楼的其中一扇窗户被突然推开,尤萝从窗口探出半个脑袋往房顶望过来。
“你就在这里!怎么还给我写信!”
她往窗台边退了几步,看着窗外的温迪以一种极其优雅但做作的高难度动作在她的房间里落地。
“……”
“好久不见,我的酒友。”温迪笑道。
尤萝的书桌上还摊开着那封信,她瞥了信一眼,抬步走到了床边坐下。
“哎呦?这是什么?你新买的酒?”温迪注意到搁在矮柜上的酒瓶,他问尤萝,“藏着想吃独食?”
谁藏葡萄汁啊!
尤萝开口刚想回答,心中却突然萌生出一个坏念头。
“你想喝就喝。”她故作生气,“什么叫我吃独食?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温迪两步作一步往矮柜方向走,一边摆手道:“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啦!”
那他就不客气咯!
软木塞被拔开,温迪眼眸一弯,隔空往嘴里倒了一口酒瓶里的“酒”。
“嗯?”
怎么味道不对?
“好啊!”温迪余光看到尤萝正在偷笑,这才反应过来被她耍了。
他把装着葡萄汁的酒瓶重新放回去,怒走了几步,眼看就要上来捏尤萝的脸。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
尤萝缩着脖子抬眼看他,不知道他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不会是要像上次那样搞偷袭吧?
尤萝警惕地盯着温迪,却看见他一拍脑袋。
“我想起来了!”他说。
“想起什么了?”尤萝眨眨眼表示没听懂他的话。
“没,没,和你没关系,但也不是完全没关系。”温迪在停下来的原地反复踱步,最后跑到了尤萝的书桌前,拿起她的笔在白纸上画了起来。
他拿着纸走到尤萝面前,问她:“你看见过这种果实没有?”
尤萝摇了摇头。
“长得还挺抽象的。”她评价道。
就这么一坨,谁看得出来是什么东西……
尤萝的回答在温迪的意料之中,他把纸折叠几次,放进了口袋里。
“信的内容你看了没有?”他问尤萝。
“看了。”尤萝点头,“就是你拿到了蒙德的新品美酒,邀请我一起喝嘛,我当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