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也附和:「就是!小然的衣服都被你潑濕了!是你使用暴力!」
顧謹川聞言稍稍頓了一下,低眼瞥了陶應然一眼。
十月末的夜晚已經很冷了,可她卻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衫,胸口還濕了一大片。
微涼的晚風拂過,吹動了散落在臉頰旁的碎發,卻吹不開她緊皺的娥眉。
此時警察心中大概已經有了譜,於是又轉問顧謹川:「那你呢,你是哪位?」
陶應然不想把顧謹川牽扯進來,想要解釋:「和他沒關……」
可是顧謹川卻突然上前一步,側身擋在了她的面前。
陶應然一愣,正不明所以時,一件外套已經搭在了她的身上。
只聽顧謹川淡聲開口:「我是她丈夫。」
陶應然:「……」
半小時後,派出所內,陶應然坐在接警大廳的位子上,她聞著身上外套散發出的淡淡菸草味,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窘迫。
坐在她旁邊的南潯輕輕搗了她一下,小聲道:「你這是真的嫁了個霸道啊。」
陶應然不可置否,的確是總裁,也是很霸道。
但她看著南潯略帶花痴的星星眼,還是有些奇怪地問道:「你不是白天就已經知道了嗎?」
「哎,你不懂,」南潯盯著不遠處的顧謹川,「這耳朵聽到的和親眼見到的能一樣嘛?」
有什麼不一樣?
陶應然雖不明白,但還是順著南潯的視線望去。
顧謹川正和警察交涉,亦策也站在旁邊。
今晚他倆正好在隔壁酒吧喝酒,中途覺得有點悶,就在出來抽菸,正好看到陶應然摔在地上,然後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本來還氣焰囂張的張雨此時宛如泄了氣的皮球,一個勁兒地道歉「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以後再也不敢了」。
警察見事情已經明了,便說:「行,那等會兒做個筆錄簽個字你們就可以走了。」
張雨被帶走了,大廳里就剩下顧謹川等人。
亦策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陶應然,神秘兮兮地對顧謹川說:「在門口來一根?」
兩人推開派出所的大門,找了個風小點兒的角落。
還沒站定,亦策就火急火燎地問:「不是,兄弟,你真結婚了?」
顧謹川垂眼,波瀾不驚地回道:「對啊。」
「你才多大啊!怎麼這麼想不開!」亦策很是遺憾,「怪不得出來喝酒都不叫妹妹了,素的不行。」
顧謹川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道:「遵守和老爺子的約定罷了。」
亦策好奇地問道:「那你倆會要小孩嗎?」
顧謹川瞥了他一眼,把煙放進嘴裡,道:「協議而已,不會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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