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婳第二天起来一看,大腿根是红的,膝盖也是红的。
幸好是穿长裤。
她幽幽地看向走进来的肖政,“昨晚那些,你从哪学的?”
“什么从哪学的?”肖政嘿嘿两声,“都是你教的啊,我就举一反三了下。”
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安婳。
俨然一个好学生,等着老师的表扬。
安婳:呵呵。
表扬你个头。
昨晚她都哭着求他了,也没见他心软让她缓一缓。
肖政观察到她的表情,知道这回媳妇是真生气了,立马开始做小伏低。
他把拖鞋拿过来,伺候她穿。
又给她兑好洗脸水,挤好牙膏,还准备帮她刷牙!
安婳推开他。
肖政:“那我去摆饭了啊,你收拾好就过来吃。”
饭桌上,他把包子夹到她嘴边,喂她吃。
安婳嫌弃,“我又不是没长手。”
肖政看着她笑,“也对,你是腿酸,手应该不酸。”
安婳看了眼冬冬,冲着肖政眼都瞪圆了。
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荤话呢!
肖政也是一时嘴瓢,好在冬冬听不明白。
冬冬还关心地问:“妈妈为什么腿酸啊?昨天晚上也被坏和尚追了吗?”
安婳:“坏和尚?”
冬冬点点头,“就是把白娘子关进雷峰塔的坏和尚啊,昨天晚上我梦见自已变成了一条可漂亮的小白蛇,坏和尚一直追我,醒了之后都好累哦。”
安婳哭笑不得。
冬冬追问:“妈妈还没说呢,是不是被坏和尚追啊?”
安婳看了他爸一眼,“是,一个坏和尚!”
肖政从桌子底下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安婳在家稍微拉伸了一下才出门,可大腿根还是酸疼酸疼的,走路使不上来劲。
爽的时候都挺爽,可之后遭罪的怎么只有她?男的怎么就精神百倍?
“妹子。”周梅花在打扫自家门前的尘土,看到安婳一瘸一拐的,关心地走过来,“咋了这是?”
安婳连忙站好,“没啥啊。”
周梅花怀疑地看着她,“我看你走路不太对劲,腿咋了?”
安婳:“。。。。。。不小心扭了一下。”
周梅花的眼睛落在安婳的两只手腕上,那里有轻微一片红。
安婳连忙遮挡了一下,心里暗骂着肖政。
这厮,都跟他说手腕不能挡,不要抓手了!
周梅花的表情一下凝重起来,拉着安婳进了自家院门,问;“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肖政又打你了?”
安婳:“。。。。。。为什么说又?”
周梅花:“上回你做饭差点把房子烧了,他不就打过你?”
安婳只好再解释。
周梅花:“好好好,上次他没打你,这次呢?你看你这手腕红的!正常人谁会捏人手腕子?”
安婳:他们的确不是在正常情况下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