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鼓也被敲得越来越重?。
可是另一面,仍抱着她的裴彦苏其实并没再多做什么?,问完那句话后,连手指都没有多动一下,只微微侧头,凝眸看她。
他身上的气味若有似无?地在她鼻尖萦绕,往日与他同床共枕、被他抱着入眠时的气味尚在,而今日因为在金胜春的东宫赴了宴,又多添了几分淡淡的酒气。
他的一呼一吸是淡淡的。
他的眉眼他的神情他的动作他的气味,也无?一不是淡淡的。
偏萧月音淡定不了。
文人四大雅趣之琴棋书画,萧月桢从小师从大儒,样样拔尖、无?一不出众。
但?她萧月音不是,她与姐姐虽众生??她居然当面指责他给永安公主当狗还被?拒绝,他若不出手教训她,以后她还能懂何是“夫为妻纲”?
“你不是狗是什么?”朴秀玉眼角含泪,单手捂着半边被?金胜春打得红肿的面颊,嘴上仍不放松半点,“也就是那姓萧的看不上你,她但凡抛个媚眼勾勾手指,你这个新罗下一任国君,是不是也要把整个新罗拱手相送了?”
金胜春青筋凸起?,咬牙切齿,却仍是说不出半个反驳的话来?。
“反正,你我也还未举行大婚,我也没被?正式册封为太子妃,”朴秀玉的眼神,轻蔑而挑衅,“不如趁着现在,你将那漠北王子弄死,把永安公主抢到身边,让她来?做你的太子妃?不过,以你的身板,不仅是打不过那漠北王子,就连床榻上——金胜春,你做什么!”
朴秀玉之所以尖叫一声,是因为金胜春被?她这番羞辱彻底激怒,仗着自己是男子、力气远于女子,便直接将朴秀玉推到了床榻上,狠狠扑了上去?。
之后,便是裂帛之声与?哭喊之声交杂,一室的混乱中,却有金胜春愈凶狠的低叱:
“孤可以,孤的桢儿也不会不要孤,桢儿乖一点,让孤好好疼你,孤比那赫弥舒要强上百倍不止……”
此时的房顶上,早就奉了裴彦苏之命来?探金胜春虚实的倪卞,见到这样?不堪入目的场面,也默默将瓦片盖了回去?,飞身离开。
***
再说同一时刻,萧月音又哪里会知晓金胜春对自己亵渎至此,虽然漠北的通商要求被?拒,但裴彦苏作?为大周驸马,可是在新罗人面前好好给她长了脸,她欢喜还来?不及。
回到驿馆时,她眉目如画的脸上,也仍然掩不住那份喜气。
但她一路抱着的蒙混过关的侥幸,在与?裴彦苏前后脚回到房间后片刻,便被?打破得一干二净。
彼时这位意气风的状元郎也不说话,只是突然将自己的新婚妻子抱起?来?,径直来?到了房内的桌案上,又不知从哪里掏出那副鳄鱼皮的棋盘,展开,然后轻而易举将她锁在他的腿上怀里,看着她芙蓉面上因为惊愕泛起?的红晕,沉着嗓音问她:
“公主,你可是当真不会棋?”
第53章输赢
萧月音被裴彦苏的问话弄得措手不及。
此时,她的心里面仿佛立了一面小鼓,心脏每跳动一下,那鼓便被敲一下。
咚咚,咚咚,咚咚。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鼓也被敲得越来越重?。
可是另一面,仍抱着她的裴彦苏其实并没再多做什么?,问完那句话后,连手指都没有多动一下,只微微侧头,凝眸看她。
他身上的气味若有似无?地在她鼻尖萦绕,往日与他同床共枕、被他抱着入眠时的气味尚在,而今日因为在金胜春的东宫赴了宴,又多添了几分淡淡的酒气。
他的一呼一吸是淡淡的。
他的眉眼他的神情他的动作他的气味,也无?一不是淡淡的。
偏萧月音淡定不了。
文人四大雅趣之琴棋书画,萧月桢从小师从大儒,样样拔尖、无?一不出众。
但?她萧月音不是,她与姐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