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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真自戀。

貝爾路斯在深海，同類們很無，每天都只會捕獵，它沒有被這麼誇過。

它眼眸輕顫，尾巴變了點顏色。

路清桉慶幸這條人魚是公的，就不用擔心它會被他的魅力所吸引，愛上他了。

人魚能主動上岸找他，說明信任他了。

路清桉再接再厲。

把它當好兄弟來相處。

但他沒想到，貝爾路斯***，竟然上岸來找他。

「我靠你不找母魚，你特麼來找***嘛？」

處於***期，貝爾路斯魚尾顏色已經很深了，還時不時發顫。

「我不知道怎麼辦，」人魚像是生病了一樣，沒精打采地說，「很難受。」

路清桉：「第一次***？」

「嗯，剛成年。」

路清桉皺眉，研究了遍人魚的結構，發現竟然有兩根。

他臥槽一聲，「牛逼啊！」

「但你別特麼用這兩根東西對著我！」

貝爾路斯動了動尾巴，臉色泛紅著臉看他。

路清桉咬牙，一把手教他怎麼用手疏解。

人魚最後舒服地躺在冰面上。

完事了，路清桉點了一支煙。

北極氣候很冷，火點了很久，才點上。

貝爾路斯看著他指尖不斷冒煙的東西，好奇：「你在吃什麼？」

路清桉沒好氣地說：「……沒吃，我在抽菸。」

他吐了口煙霧，「幹完那事都要抽一根，男人的尊嚴，老傳統了。」

貝爾路斯湊起來：「我抽一口。」

「得了吧，一條魚抽什麼煙，我可不想污染海洋生物。」

貝爾路斯非要抽，路清桉罵了它一句，還是讓他嘬了口。

人魚嗆得臉都白了。

路清桉哈哈哈大笑：

「瞧你那魚樣。」

……

之後路清桉每次抽菸，人魚為了路清桉口中男人的尊嚴，都要湊過來嘬一口。

成年後的貝爾路斯更加強壯，眼裡的欲望也越來重。

「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路清桉哪能看不出來，暗道不妙。

他說：「經歷的多了，什麼都看開了，咱倆緣分其實也就那樣，你要是條大鯉魚，我早把你燉了吃了。」

貝爾路斯：「所以你喜歡鯉魚？」

路清桉：「……你小子別油鹽不進。」

後來貝爾路斯將鑰匙從海底帶上來，給了路清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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