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怪自豪的。
末了脑子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又猛摇头,“不对,是一罐!”
沈聿淙听着她的醉言醉语,心口像一把雪化开,化成滚烫的热意。
“到底是一罐还是两罐?”
姜至认真的掰手指头,“三罐。”
他抽走她手里的果酒罐,看了一下上面的配料。
葡萄味的果啤,度数虽然只有八度,但含了碳酸的果啤会加快酒精的吸收。
因此体感来得比较快,可能会让人更容易觉得“上头”。
小小一罐相当于二两四十度白酒。
这小东西偏偏喝了三罐,还是空腹喝的,难怪会醉成这个样子。
沈聿淙把人从地上抱起,碰了碰她发烫的脸,“热吗?”
姜至到时老实,头点得很重,“热。”
不仅脸热,身上也燥热得厉害,本能的抬手扯自己的衣服。
沈聿淙抱着她,没法阻止,就这么眼睁睁看她扯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一小片泛红的锁骨。
他喉结滚动得厉害。
姜至丝毫不自知,靠在他肩上努力呼吸。
那些带着温度的热烫吐息就这么喷薄在他的颈侧。
本就薄弱的自制力以毫无招架之力被摧毁殆尽。
沈聿淙用最后一丝理智关掉桌上的电锅,带着姜至进了卧室。
……
叶渐青刚回到叶家,佣人就急忙过来向她汇报,“大小姐,夫人又在闹脾气,你赶紧去看看吧。”
她从早忙到晚,刚从酒局上回来,整个人疲惫不堪。
本以为回到家能缓一缓,却不想还有更烂的摊子等着她收拾。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别的,她头疼得厉害,让佣人先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就着水吃了两片止疼药,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上楼。
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屋内便响起撕心裂肺的嚎哭声,“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爸不回家是不是因为你?你说话啊!”
母亲苏怡灵向她冲了过来,抓着她的衣襟厉声质问。
她表情狰狞而疯狂,完全没有一丝母亲的慈爱。
这张脸,她看了二十六年。
永远,永远都是这么一副模样。
从叶渐青记事起,母亲就把父亲不回家,在外养小三情人,生私生子,不爱她冷落她和她离婚……
等等等等。
所有的原因都归咎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