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他治過的那些個病患知道,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天闕將草廬內閒雜人等全都趕了出去。
白鬍子老頭一看這場面傻眼了。
「這,這這怎可能呢?」他抖著鬍子難以置信。
天闕沒好氣道:「你釀的什麼酒,怎地還摻了藥了?」
老頭子匪夷所思,拿起酒罈子過來,伸出手指沾了一滴,抿到嘴裡,砸吧半天,滿頭霧水:「我親手釀的酒,怎地裡面多了東西了?昨天埋下去的時候絕對沒有!老頭子做了一輩子酒了,幹這事忒缺德了吧!」
說完,看了看趴在桌上面色坨紅,媚眼如絲的姑娘,被容離掃了一眼,打了個哆嗦趕緊收回目光,又看了看地上那容顏姣好的青年。
他恍然大悟:「噢!我知道了!定是這小子意欲圖謀不軌!」
「轟」地一聲,蕭亦然搖扇子的手一停,天闕目光一肅。
容離眸光在江晚泊身上停住。
老頭子圍著江晚泊轉圈:「真看不出來,長得這麼俊,竟然是個下流痞子,我看這女娃待他甚是親近,他竟生了如此齷齪心思,真是人心不古啊!」
蕭亦然眯著眼睛:「如此,倒也說得過去。」
天闕忙向容離看去。
雲芷卻在這時大喊:「江晚泊!人呢!喝呀!不醉不歸。」
竟是搖搖欲墜站了起來,一邊半眯著那雙水波瀲灩,眼尾緋紅的眼睛,一邊跌跌撞撞環顧四周,有些迷茫地揚著泛了粉色的臉。
她咕噥著:「怎麼這麼熱啊。」說著說著,伸出手去扯領口,那粉色直從臉頰一路蔓延到領口裡去了。
雲芷手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領口扯了好幾下,也只稍微扯開了一點。
她熱得厲害了,有些焦急,難受起來,眼睛裡聚起水霧,浸濕了那雙烏黑髮亮的眼睛,水珠打濕了睫毛,欲滴未滴掛在眼眶裡,更襯得她如同一支嬌艷的玫瑰,含著清晨的露珠,在黎明初至的花圃中獨自綻放,陽光打在她身上,為她蒙了一層光,無辜而誘惑。
老頭子看直了眼睛,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咕嘟」一聲,驚雷般響在眾人耳邊。
天闕漲紅了臉,立即轉頭,心裡暗暗警惕,這女人好生不要臉,光天化日如此放浪,無恥!
一股冷氣席捲屋內,仿佛攜著狂風,能將草廬掀翻。
老頭子心道糟糕,忙捂住眼睛轉頭:「我什麼都沒看到!」同時頭疼,這女娃子什麼來歷,竟然引得容離這木頭人這般動了情緒。想到剛才他看得發呆,不禁紅了一張老臉,囁嚅:「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女娃子好看吶,老頭子我也是人之常情,阿彌陀佛。」
蕭亦然好似沒有感受到容離的壓迫,不緊不慢將目光從雲芷身上收回,跟容離沉靜的眸光對上,深深看了一眼,仿佛看到容離心裡去了。
容離抿唇,毫不相讓。
雲芷被他牽住了袖子,擋在後面,這會開始掙扎,她看見了躺在地上的江晚泊,嘴裡喊著:「江晚泊,江晚泊?你怎麼了?」人卻掙不開,有些惱怒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