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然听上无伤大雅,但其实在对秦渊诉说,他这两天办事不稳。
“陛下心胸宽厚,不会与殿下计较称帝一事。”
“但殿下称帝之后,斩杀无数大臣,使得整个朝野之上,人心惶惶,根本不敢多言!”
“陆远泽身为御史大夫,不过多说了两句,便被陛下杖毙。”
“试问这样歹毒的心思,如何能够掌管天下?!”
他跪在地上,每个字都十分嘹亮,生怕有人听不到秦渊的这些过错。
元景帝心里自然是乐了。
他在暗室之中,便知道了这些事。
况且,这些人他之前就想除掉。
只是,在等契机。
想不到秦渊竟然变化如此之大,毫不犹豫将这些人斩杀。
倒是省了他的事。
可他十分痛心地说道:“秦渊!”
“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难道又要说是怀尚书污蔑你不成?”
秦渊根本没分给王叔文和怀鸿煊一个眼神。
但这种接踵而至的小手段,属实让他感觉恶心了些。
“儿臣不知何罪?”
“陆远泽身为御史大夫。”
“趁您病危之际,要将您所立下的太子罢免,扶二皇兄上位。”
“先不提您是否驾鹤,他不仅没将本宫放在眼里,更是没将您放在眼里。”
“他甚至觉得大乾的律法,不过是个笑话。”
“这种人,难道不当斩,还留着给众臣当榜样不成?”
秦渊这才缓缓转身,略带嘲讽地看向怀鸿煊。
“怎么,怀尚书如此迫不及待要为陆御史申冤,您还要效仿不成?”
“这。。。。。。太子休得胡言!”
“本官只是觉得惩罚过于激进,怎么就成要效仿他了?”
“陛下向来宽以待人,想不到,您下手竟然如此狠毒。”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民众以为,我大乾未来的帝王,只会用酷刑?!”
到底是能活到现在的人,就连说辞都让秦渊觉得好笑。
“怀尚书觉得应该如何对待藐视王法,不将父皇放在眼里的区区御史大夫呢?”
怀鸿煊彻底不说话了。
秦渊将这事已经上升到元景帝身上。
接下来再争辩,也都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