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湿透了。
“司音?司音,你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噩梦?”
何容笙紧紧抓住她的手,焦急的面容浮现在她眼前。
司音呜咽着,彷徨地看着四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在何处。
直到鼻梁上一股明显的疼痛袭来。
“嘶——”她痛得鼻子一酸,下意识地要伸手去抓挠。
何容笙摁住她的臂膀,说,“别动。”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清楚他的面容后,渐渐回过神来。
“容笙,我这是在哪里?”她恍惚地问。
“你忘了吗?昨晚上你受了伤,被送到了医院。”
司音这才想起一些事来。
是了,她应邀去了樽享,见到了易俊凯,后来发生了意外。
游说不成,自己还受了伤。
真够倒霉的。
司音自嘲地笑了笑。
她让何容笙找来一面镜子,拿起来一看,真是惨不忍睹。
虽说做了止血手术,但她的鼻子看上去仍然肿得老高。
“医生说,你还得再住院两三天。”何容笙说。
司音愣了愣。
那怎么行!
她立刻掀开被褥,“不行,剧团还需要我。算算时间,离约定结束的时间仅剩十天了。。。。。。”
她来不及多做解释,就要下床。
何容笙扣住她的手腕,“司音,你受了伤,就别去了。”
“不可以!”
司音挡住他伸来的手臂,“你知道我时间不多了,如果《红玫瑰》演出不成功,我就必须遵守承诺,卷铺盖走人!容笙,你想让我离开?”
何容笙一脸为难,“可你总不能负伤工作。”
“我能行的。”
她坚持,他怎么也劝不住,只能亲自开车送她去了大剧院。
。。。。。。
司音比平时晚到了半个小时。
刚进大门,刘院长就看见她鼻梁上贴着纱布,不由得吃了一惊。
“司音,这是怎么回事?”
司音笑着解释缘由,刘院长说,“看来,你的辛苦付出并没有白费。”
司音不明白刘院长的意思,他笑着让开一条道来。
办公室里出现一道人影。
司音往里看去,不由得眼前一亮,“俊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