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岁回到包厢时,所有菜都上完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季惊秋盯着进来的小姑娘。
“遇到个奇怪的人。”池岁撇撇嘴。
季惊秋没问是什么奇怪的人,只是让她过去伸出手来。
在禹泽震惊的眼神下,拿来纸巾帮她把手上的水渍擦干净。
“好了,吃饭。”季惊秋收回手,举止泰然地让池岁吃饭。
池岁没觉得有什么,乖乖坐下吃饭。
禹泽则惊麻了。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季家太子爷,生来骄矜,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
禹泽本以为这就是极限了,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
池岁一口一口吃的可香了,腮帮子一鼓一鼓吃的十分满足。
桌上三人就她吃的最欢。
季惊秋优雅地拿着碗筷,不疾不徐的吃饭,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对面的人。
看到小姑娘连着虾壳一起吃下,季惊秋忍不住出声提醒,“壳不能吃。”
正准备吃下虾尾的池岁纠结地看着手中的虾。
这个好吃,可她又不想剥壳怎么办?
纠结了两秒,池岁把虾放下了。
剥壳的时间她都能多吃两口肉了,不划算。
季惊秋看了两眼被小姑娘遗弃的虾,忽然拿起桌上的一次性手套戴上。
慢慢悠悠来到她旁边坐下,然后慢条斯理又优雅的开始剥虾。
在池岁和禹泽疑惑的目光下,季惊秋拿着剥好的虾肉喂到池岁嘴边。
“张嘴。”
吃到虾肉的池岁开心的摇头晃脑。
见她这么开心,季惊秋清冷淡漠的脸上溢出浅浅笑意。
小龙崽就是好满足,吃口肉就这么开心。
最后一盘虾全进了池岁的肚子,而季惊秋身前堆满了虾壳。
吃饱喝足的池岁胡乱擦擦嘴,转身抱住季惊秋,一脸餍足的又蹭又吸。
季惊秋低头看着怀里软软撒娇的小姑娘,敛了敛眉,拿来纸巾重新帮她擦了擦嘴。
指腹不小心擦过温软的唇瓣时,手指微僵。
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明明在一桌吃饭,却怎么也融不进去两人世界的禹泽人都麻了。
看看抱住季惊秋又吸又蹭吃豆腐的池岁,又看看纵容对方靠近的季惊秋。
他一时竟不知该防备谁。
谁来告诉他,他们两个到底谁是变态啊?
饭后,禹泽怀着复杂纠结的情绪上了车,看着后座的两人。
“季总,我们现在去哪儿?”禹泽又提醒道,“下午的会议定在两点。”
季惊秋看了一眼时间,皱眉思索了一下,“回公司。”
吃饱饱的池岁还没到公司就躺季惊秋腿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当天下午,总裁抱着一个女人来公司的消息在各个群里炸开了锅。
人人都在猜未来的总裁夫人是谁。
季惊秋把熟睡的池岁放在休息室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
走了两步又回来给她加了两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
小未婚妻怕冷,他知道。
弄好一切,季惊秋才出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