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西思索了下:“有一点。”
池萱:“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池砚西得意的哼了声,胜券在握:“放心姑姑,我有自己的节奏。”
三位长辈:……
他们并不是很相信。
池砚西出来就见翠果趴在郁执脚上,郁执正一下下晃着脚给它当秋千。
翠果是一头快要有3o斤的小猫,池砚西真有些担心郁执的脚踝会不会断掉。
郁执放下脚,快被晃睡着的翠果用小爪子擦了下眼睛又顺便舔了两下爪子,仰头对着郁执喵喵叫,显然还想玩儿。
郁执转向池砚西:“抱歉。”
想要怎么处理他是他们的事情,为自己的失误承担责任是自己的事情。
他不推脱。
池砚西一下子忘记了自己准备好的台词,beta在很认真的和他道歉,他从没想过郁执会向他道歉还这么坦荡。
他以为郁执这种死装的人,打死都不会认为自己有错的。
“你需要什么补偿?”
郁执这个人一向赏罚分明,对别人如此对自己也是。
池砚西眼睛嗖一下亮了,一瞬间脑袋里闪过无数想让郁执做得事,想让他当自己画画的模特,因为没找到满意的裸模他一直没怎么画过人体!想让他低下头叫自己一声主人,还想看他穿旗袍,穿旗袍跳舞!削肩旗袍!
郁执摘下把他当成猫爬架从小腿爬到他胸前的翠果,小猫扑腾着肥硕的小爪子向他够着,不想和他分开,喵喵叫个不停。
郁执把翠果放到池砚西身上:“想好了告诉我。”
翠果圆溜溜的绿色眼珠嫌弃的看了眼池砚西就要跳下去追郁执,被池砚西抓住交给了佣人。
“喵~喵~”
佣人惊奇感叹:“还是第一次见翠果这么亲人。”
池砚西跟在beta身后,也许是从炎热的三角洲过来,beta对冷空气并不适应,不过是接连下了几场雨温度低了几度,秋天还没真正到来,beta就已经开始往身上裹衣服。
白衬衫外多了一件黑色西装马甲,马甲是精致的双排扣,怀表链是坠落的星辰,除此之外还搭配了黑色绣箍,明明是严肃又古板的东西却莫名多了一抹禁欲意味。
beta肩宽腰细腿长,一头银色长向后背着,烟雾缓缓升起,飘进夹道旁的花墙上。
——真漂亮。
池砚西瞧着瞧着就忘了自己为什么要看郁执了。
紧赶慢赶到达漫展时还是晚了2o分钟,池云隐滔天的怒火在看到郁执那一刻瞬间消散。
“我的天,这不是活的忏悔之王!”
她围着郁执转了一圈:“你是来参加展子的?”
“他是我保镖。”
池云隐眼珠在两人身上走了个来回,忽然揽住池砚西手臂:“我亲爱的哥哥,你今天都迟到了,这样吧,只要你把这个保镖借给我我就原谅你。”
“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