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过年没啥事,君璇进入别墅就沿着花径,悠闲地散着步,也借机消消食,运动运动。
“浪够了?舍得回来了。”
在玻璃花房的正中央唐宇辰悠闲地坐在阳光下煮茶。
君璇看了他一眼,也不走过去,只是朝他微微一笑,点点头,顺手拿了把大剪刀往外走。
她准备剪几枝茶插到房间去。
“过来。”唐宇辰放下夹子,目光紧紧盯住他的脸。
“有事说事,我听力好。”君璇站着一动不动,手上还拿着大剪刀。
见她对于自己的指令没有行动,
唐宇辰也坐不住了,他关掉热水壶,
缓缓走到女人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
女人也不甘落后,抬起亮晶晶的美眸,迎接他极不友好的目光。
穿上旗袍的女人风情万种、韵味十足、有着知性迷人,他看得喉头紧了紧。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
还是唐宇辰先败下阵来,
他伸出指腹轻轻揉搓着女人粉嫩莹润的蜜唇。
像抚摸着什么珍宝一样。
男人揉搓了好一会儿,没有进一步。
君璇等了他半天不说话,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伸起那只空着的手,拨开他的手,转身要往茶花丛走去。
“别走。”男人急切地从背后抱住她。
玻璃房是透明的,她才相亲回来,甚至名义上的约会回来,
纵然他们现在地处隐蔽,就像远离尘嚣的雪荷花那般的存在,
君璇也不得不在意君家宅子里佣人和亲人的看法。
她边挣扎边说:
“唐宇辰你疯了,这是玻璃花房,四下都是人。”
“你跟他出去一共两个小时零七分钟,你知道这两个多小时我是怎么过熬过来的吗?”
男人紧紧地扣住女人的腰,咬牙切齿地说。
女人冷笑一声,淡淡地说:
“哦?是么?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又不是我的监护人。”
男人一愣,随后把头埋入女人的颈窝深处。
女人浑身一颤。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他的大掌开始在她的腰窝处探索。
虽然26岁了,但是君璇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她是正常的女人,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撩拨,身体慢慢泛起了异样。
女人有点恼羞成怒,理智回笼,她马上压下蠢。蠢。欲。动的欲。念说:
“唐宇辰-放-开-我!“
男人见她手上还拿着大剪刀,
怕她伤着自己,就伸手去夺了剪刀。
她使性子不给,唐宇辰便投降,放开了她,趁她不注意时把剪刀放回工具箱里。
然后走回她身边,拉上她的手,往外走去。
跟着男人走了几步,君璇现他往大门外走,便停了下来问:
“去哪?”
男人改为和她十指紧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