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阖了阖眸,半跪着,帮他揉捏、捶打着双腿。
不管刚才有多么地不愉快,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大楼的落成预示着他在国内迈开的一大步,不
能因为她的情绪而影响他的心情还有他的工作。
现在可以说是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
可是千万不能掉链子的。
“你今天事特多,还要接触媒体采访,换身衣服下楼去忙吧。”
见揉捏得差不多了,她站了起来。
他的心里藏着十万个为什么,但是此刻,
她不说就是为了不要因为事情,而左右着他的情绪,
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说,只说了一个“好“字。
便和她十指紧扣,到休息室,
两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又腻歪了好一会儿。
末了,男人意犹未尽地说了一句:
“晚上再继续,到时让你哭着向哥哥求饶。”
说完,男人让她一起下楼,
她说还要化个妆,会在开场前下去。
他想活动就在一楼中庭,又是总裁专用电梯,
所以他没有坚持。
只是交代了一句说:
“开场时我让时羽上来请你这个老板娘。”
她点点头,把他送到门口,反锁了门,
锁好之后又像强迫症患者那样,重复摇了好几下,
才开始环顾整间办公室的装修。
这间办公室欧式元素较多,
跟以前的新中式完全不同。
可见,她之前的醋意他是懂了的,
不然也不会大动干戈换风格。
她知道,他国内、同外控股不少公司,
很多都换成了集团统一视觉识别,
都重装那可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说不定还要员工停工配合。
所以,凌薇设计的“爱巢”,
曾经占据着他生命较长的一段时间。
她很是吃醋,他曾经在那样的空间里一坐就是好几年。
“那几年时间里,
你是不是只要抬眼看到室内的设计,就
会想起、甚至欣赏凌薇这个女人?”
一想到他的爱情不再完整,她的心就抽痛。
爱都是排他性的,情人的眼里容不下一颗沙了,
一旦选择了一个伴侣,往往希望独占对方,不愿意与其他人分享。
这种对待感情的领地意识导致她患得患失,心也痛了起来。
凌薇的到来,他们的隔阂就存在了。
也带来了一个她不愿去想,
而强行放入高阁的事情不得不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