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掌心也滚烫到让人刺痛。
“阿蛮还想让我找谁?”
阿蛮痛得要命,呼吸有些轻|颤,“你爱找谁找谁……”
话还没说完,又被堵住嘴。
阿蛮只觉得他们像是没有羞耻的兽,在疯狂地互相撕咬着。
少司君会漫不经心地问着话,可只要阿蛮赌气,或者说出不好听的话,他就会咬他,或是亲他,以一种暴虐的方式将那些伤人的恶语逼回去。
男人压住他的后背心,那怀抱就像是禁锢的囚牢,死死地压制着阿蛮逃离的尝试。
他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口头上服软。
“够了……够了!我不说……不说那些话了……”阿蛮勉力抓着自己的衣裳,当真不能接受幕天席地胡作非为,“你就没有一点点羞耻心吗?”
“我从未有过这种东西呀。”少司君居高临下地看着阿蛮,似乎对他身上的伤痕很是欢喜,手指擦过一个又一个咬痕,“阿蛮不是最清楚,我是个怎样的怪物吗?”
“你以前不会……”阿蛮强迫自己停下后半的话,忽而意识到,从前的少司君不会如此疯狂,并不是因为他不想这么做,而只是因为他在忍耐。
而现在的少司君,不想忍了。
阿蛮的逃跑,似乎撕破了某种禁忌。
叫少司君彻底失去控制。
阿蛮沉默,死死咬住了下唇。
他不再挣扎,不愿再出半点声响。
只是阿蛮脑子昏昏沉沉,那种剧烈的头疼越来越强烈,叫他一瞬间陷入无边的黑暗,彻底失去意识。
…
“唔……”
阿蛮醒来的时候,没忍住出了呻|吟,他的头痛得要命,就连身子也着软,仿佛连动一动都很艰难。
这种虚弱的感觉,已经许久不曾体会过。
阿蛮很久没有生过病。
喉咙燃烧的感觉迫使得他睁开了眼,迷迷糊糊间他扫了一眼这屋子……奇怪,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陌生?
随着他的意识开始回笼,阿蛮猛地瞪大了眼,一下子坐了起来。
叮当作响的声音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回荡在耳边。
陷入混乱的阿蛮最先捕捉到了这动静,他抬起了自己的手,现两个手腕都被铁环束缚起来,而铁环的另一端则有锁链,一路蔓延到了床头。
阿蛮下意识地拽了拽,现纹丝不动。
等等,手上有,那……
他猛地掀开了被子,果不其然,脚踝也有同样的东西。
阿蛮想起昏迷前的画面,一时间脸色青绿又白,只是仔细感受了一下,又觉他们好像没做什么。
最起码身后那地方是没什么异样的。
要是少司君真做了什么,他现在肯定起不来身。
阿蛮将脸埋在了手心里,绝望呻|吟了一声,是因为他昏迷了所以逃过一劫?
不论如何,他现在的喉咙灼得好像要烧起来,阿蛮踉跄下了地,摸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水,连喝了好几次方才缓解了那种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