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缝住了伤口,也算勉强止住了血。
霍宴北却感觉自己这条胳膊废了,剧烈的痛楚伴随着麻木,异常难熬。
他掐了烟,手在附近桌上摸了摸,“酒呢?去拿酒。”
“没了。”
姜慕冷淡的声音很凉,姜围的那两瓶酒,刚才给他伤口消毒用掉了。
霍宴北不悦的倒吸冷气,“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没有。”
他说着就要倾起身。
姜慕顾虑着他也是为自己受的伤,便拦下,“你别动,我去找。”
偌大的酒窖,吧台桌是完全与所有酒柜隔离的位置。
以至于姜慕这一走,霍宴北起初还能听到些许脚步声,慢慢地,便了无声音。
“姜慕?”
他唤了一声,没有光线,他也看不清远处。
迟迟没有回应,也没有任何声音。
霍宴北站起身,迎着姜慕离开的方向,不耐的提高些音量:“喂,你去哪儿了?说话!”
这回不过须臾,便传来了响声。
稀里哗啦的玻璃瓶身撞击什么的动静,很大,很刺耳。
伴随着的还有姜慕的一声吃痛惊呼。
霍宴北脸色倏然一变:“姜慕!”
他再也等不下去,循着声音,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从吧台桌离开后,姜慕摸索着走了几百米就找到了酒柜,但她不敢冒然打开,因为酒柜完全倾斜,倒在对面的酒柜之上。
如此一来,就如同多米诺骨牌,稍有不慎,就能引起连锁反应。
她不能冒这个风险,就想着再试探的往前走,找到最外围的酒柜,那个说不定没有倾斜。
等她找到后,摸索着发现确实没有倾倒,但却在打开柜门的一刻,里面无数移位的红酒,稀里哗啦的朝她倒来。
也就是霍宴北听到的声音。
可惜他还是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