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无趣。
看来,今天他们还是得找一些乐子来填补这种空虚啊。
佐尔曼看着坐在卡座一角的楚荆,嘴角意味不明地勾起一丝弧度。
“阿普你觉得呢?”
不会也觉得这是个低端局吧?
“啊?我?”
被问到的阿普搓了搓手指,有些紧张,“我感觉还好。”
看来,就他一个人头顶圣父光环啊!
不得不说,虫族人民玩的是真花啊,
楚荆表示受教了。
————
“你确定这药有用?”
酒吧的一处包厢里,两个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
“这是当然。”
哈维自信一笑,这药可是他花大价钱才搞到手的,怎么可能没用?
这要沾上了一点,别说是一般雌性了,就是钢筋铁骨也给你软化咯,而且还会……嘿咻嘿咻……
想到那个小雄子被自己弄上床的画面,
哈维就感觉身下一。
“行,我信你一次。”
佐尔曼接过那透明色的药液,
纯色的液体在迷离的灯光之下散着恶魔果实般的芳香。
佐尔曼打开了包厢的门,正准备离开。
“记住,只要一滴就好,多了可就很难收场了。”
哈维最后叮嘱一句。
“哦,有多难收场?”
“三天三夜可能都要在床上度过……”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情剂,这可是pu1s款,
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一个正常雄性化身为床上最yin荡的玩物。
“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佐尔曼可不会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相反,
他呀,最爱看戏了,尤其是别人的悲剧,
最好戏唱的越大越好。
哈哈哈哈——
希尔维奥,今天你必定栽在我的手里。
捏着那一剂药液,佐尔曼不禁阴狠一笑,那双眼睛里更是闪过一丝为非作歹的笑意。
两个人不知道的是,这一幕正好被赶来上厕所的阿普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