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肖鶴滿臉血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楊真誠只好轉身問他的乖乖仔:「喬崽呀,你怎麼了這是?看起來不太好。」
喬術依然黑著臉,聲音都凶凶的:「被骯髒的蚊子咬了嘴。」
楊真誠頭一次見被蚊子咬嘴的,有點手足無措。
「那。。。。。那不耽誤吃飯吧?」
喬術搖搖頭,運動了那麼久他已經餓了。
大步走向廚房,怨氣重的很,肖鶴灰溜溜的去擦了臉上的血,而陳容和宋左此時都像是失去了人生目標一般癱在沙發上,只有萬池羊從頭到尾保持著對生活的激情。
甚至慢熱的不懂他們這些人為什麼每天活著卻又像死了一樣。
吃完飯後是放鬆時間,但是有些人沒有放鬆的時間,陳容頂著一張被抽乾精氣的臉苦逼的去直播。
而萬池羊精力無限的去了健身房。
肖鶴清理完傷口吃完飯直接把喬術揪了上去,必須要好好談談了,怎麼能用暴力解決問題?
喬術一臉不屑:「幹嘛?又要教訓我?」
肖鶴一臉委屈:「沒有啊,只是喬崽總是對我這麼暴力,不好。」
喬術簡直氣笑了:「是我暴力嗎?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不知道嗎?還需要我給你複述一遍嗎?」
「喬崽不喜歡嗎?不舒服嗎?」肖鶴手指輕輕抬起喬術的下巴,問的一臉認真。
就還真讓喬術回想起了那片刻的溫熱。。。。。媽的,他為什麼會想那種東西?
煩躁的拍開肖鶴的手:「誰會想的起來啊?」
肖鶴嗤笑一聲,像是在嘲諷喬術的掩耳盜鈴,還沒等喬術懟他肖鶴先開了口:「那我幫喬崽回憶一下好不好?」
肖鶴的呼吸炙熱,突如其來的吻打的喬術猝不及防,沒有防備之下更讓肖鶴長驅直入。
一下又一下的遊走,舔舐著喬術口腔的每一寸,喬術瞳孔緊縮,呆了好一會才回神,毫不猶豫的咬了肖鶴的舌頭,惡狠狠的推開他。
肖鶴也不生氣,色氣的舔了下唇邊的血液:「怎麼樣喬崽?有沒有回憶起來?」
此刻兩人的唇角都破了,肖鶴在退出去的時候也報復性的咬了一口喬術。
兩人靜靜地對視著,一個眼神憤怒,一個眼神看似狡猾卻帶著說不出的期待。
他本來就很性急,又是一個一旦確立了目標就想要立刻付諸行動的人,等這麼久,也只是想謹慎對待一份感情,他本想等自己徹底確定了心意再去告白。
但是現在覺得,先把自己喜歡的人綁在身邊再去確定自己是否想和他度過餘生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是嗎?
「你到底什麼意思?」喬術實在琢磨不透這個男人。
肖鶴意外喬術的純情:「很不明顯嗎喬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