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人的室内,司马通一脸疑惑,猜测道:“传言是古兰诸国辱骂我大夏,这才向西而去,难道其中还有何内情?”
禹政答非所问:“太陌山作为我大夏境内数一数二的宗门势力,而宗主你作为领头人,还只是拘泥于这些吗?”
司马通瞳孔骤缩,惊诧问道:“难道我大夏将要图谋一洲?”
“届时司马宗主可以在现大夏境外任开一座下宗,这是我能给出的最大条件。要知道一盘散沙的蜀桐鸣洲能让宗主你统一一地,其中利益,宗主能想明白吧。”
司马通很快便冷静下来:“敢问太子,其中代价如何?”
“很简单,千机炼的本命物,他千机炼我大夏必须将其拿下,宗主也该明白盛极而衰的道理,一盘散沙的蜀桐鸣洲容不起双上五境的宗门,但为了双方矛盾最小化,我的诚意宗主应当看得到。”
“如此说来,不管我同不同意,他千机炼都必须交出去了。”
离政无奈道:“帝王之家最无情,还望宗主见谅,但我大夏待到稳固之时,我给出的下宗足以让宗主培养出一位上五境修士了,甚至是两位,比如贵宗玉女孙妍。”
“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司马通将千机炼的本命竹交给了禹政后,拱手一礼:“恭送太子。”
禹政心中冷笑,转身离去。
——————
陈以之与许疏跟着淮左竹西来到一片大湖前,陈以之眼神示意,许疏一剑斩过,大湖一分为二,其间隐隐约约能看到一道石门。
陈以之回头看了看船只,有些许犹豫,许疏笑道:“无事,陈婆婆,出来吧,随我们走一趟。”
陈以之仍是吩咐了一番千机炼,这才屏息下湖,石门之上,是一幅复卦八卦图,陈婆婆三下五除二将其解开入了门,湖水倒灌不足为虑,因为石门后有阵法,以湖水为能,常年排水。
入门后,石门关闭,四下伸手不见五指,陈婆婆以术法控火照明,眼前仍是一道石门。
没人说话,就等陈婆婆解密。
“许疏,你抵住巽卦处,陈以之,震卦。”
“好。”
“嗯。”
陈婆婆一人动两卦,破解。
门后,九龙朝棺,绿火亮堂,甚是阴森。
“屏住呼吸。”陈婆婆传音道。
陈婆婆祭出一座金塔,悬于三人之上,金光覆体。
陈以之见到眼前一副光景,沉声道:“九龙拉棺,凶之也,水也阴之,脏也,如今无法确定是五行还是八卦,先候会儿。”
“好像有人来了。”陈婆婆提醒道。
陈以之双眼微眯,用玉扇在墙上刻出四字,李氏祖祠。
陈以之用法术使其带上些年代感后,瞥了瞥头上的金塔:“陈婆婆你看,这金塔的光,要暗下去了。”
陈婆婆皱了皱眉:“此地竟有什么东西能压制此塔,当真诡异。”
而此时,一位衣不蔽体的女子与一位书童模样的人抵达,湿漉漉的女子身材尽显,却是无一人观望,陈以之这位未过门的媳妇儿在呢。
陈以之先制敌,质问道:“擅闯他人祖堂,尔等就是此等霸道?”
书童气笑道:“你家祖堂在海里?这分明就是一个湖底墓。”
陈以之指了指右侧墙上,上面赫然写着“李家祖祠”四个字:“以你的能力应该能看出这字的年号,十八年前,我爹受封王爵,移祖堂于此,是你不识字,还是小子我不识趣?”
反正都是编,能编多离谱,谁知道呢。
书童顿时吃瘪,女子开口谢罪道:“此番是我等无礼,还望恕罪,只是你等为何停留于此,而不进去呢?是有机关吗?”
“哈哈哈。”
陈以之笑道:“我李家祖堂还未被人闯过,姑娘可敢一试?”
完颜未妆很是果断地摇了摇头:“祖堂动武,是对先人的不敬。”
陈以之随即冷声道:“那还清姑娘移步。”
女子倒也不恼,缓声道:“此地究竟是不是祖堂,你我心知肚明,何不一同试试,万一有我们用处的时候呢?”
许疏却是冷笑道:“真的有不咬人的野兽吗?我可不信。”
陈以之思索片刻后说道:“行,我们便信你们一次。”
“完颜未妆。”
“星门子。”
“陈以之。”
“许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