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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市长竞选（第2页）

人散了，小猫也收工了，今天收获颇丰。但是她还是惦记着布鲁斯和自己说的去偷韦恩集团，那听着才刺激。

布鲁斯来找过小猫，商量了时间，就在三天之后，而小猫也很是期待。

这时候的布鲁斯还在韦恩庄园和格温以及埃利奥特商量着关于金融危机的事情。

格温的家庭和金融毫无关系，不知道这些事很正常，但是已经有着想要涉足家族产业想法的埃利奥特对此也并不知情。

埃利奥特很仔细地看着布鲁斯收集到的文件，上面包括了房产中介的推销，银行贷款的利率，全国房价的变动以及房产债券和保险。

“你是怎么现的？我都没现？”

埃利奥特问了布鲁斯。布鲁斯没跟他们说过小猫的存在，毕竟说到小猫就必须要说到所罗门。会比较麻烦。

于是布鲁斯还是推给了福克斯。

“集团里面有个我信任的，我之前说过，叫福克斯。他说哥谭可能要乱，给我讲了这些信息。”

“是要考你吗？让你想个办法解决？”

格温问了，埃利奥特却否定了格温的说法。

“没办法解决的，已经没法收场了。你看这个。”

埃利奥特说着，把保险的内容拿给了格温和布鲁斯看。

保险便是那个合法的赌博，赌的是房价会下跌。房价涨，就需要持续付保金，房价跌，就可以得到大笔赔偿。

接着，埃利奥特又对格温说。

“你智商高，但是对金融就很不了解了。这个保险不可能是银行出的，他们想不到这个玩法。一定是有人特意去找银行，想要这个业务。”

“……所以是有其他人看出来房价泡沫了？”

格温一点就破。

如果有人主动要这个业务，就说明了认定房价会在不久的将来暴跌。跌幅越大，收益越大。

想说服银行并没什么难点。只要不跌，就需要持续交保金，银行就可以持续有收入。

“银行不会知道房价的情况吗？”

布鲁斯觉得这点有点奇怪。如果银行知道房价会在不久的将来暴跌，为什么还会去卖这些呢？

埃利奥特摇了摇头。

“他们不在意。这个业务最早是在两年前出现的，那时候房价都在持续上涨，有谁会觉得会跌呢？就算因此会跌，和银行关系也并不大。因为银行已经把这些贷款打包成了债券，再通过投资银行去卖。银行其实只是通过这个阶段赚差价，能不能收回贷款并不影响他们赚差价。但是这样他们也就只能赚差价了。现在有个业务，可以让别人每个月持续交钱，他们何乐而不为？”

说白了，就是因为钱，忽略了风险。

也是因为这点，所有人才都面临着危险。

格温看累了，放下来了那些文件，叹了口气。

“人还真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啊。”

“其实只要理性地去分析一下，就能够很容易看出来情况。但是钱就摆在那，有几个人能看出来呢？”

布鲁斯也这么说着。

他们三个人都不在庐山内，自然可以看得清。确实，房地产现在看起来也还是一片大好，各种贷款和债券都是天价。但是真的理性去分析，就能够现两件事。

一，那些天价，都不是实实在在的钱，都是预期能够得到的钱。每笔钱其实都是多年财富压缩起来的，所以看起来会很多。也因为预期能财，所以才会让人疯狂。

二，银行，投资者，他们能够获得的利润，来源其实是一样的。买房贷款的人。那些人的利息才是让银行和投资者能够得到的钱。

而一旦有一定比例的房贷还不上，整个就会崩盘。

浮在空中的，和梦一样的，会立刻变成现实，然后坠落下来。

埃利奥特还在仔细看着那些，而布鲁斯和格温已经不想看了。格温是因为人性对她的冲击，布鲁斯则是要去想，自己能做点什么。

答案是，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两年前韦恩集团继续开贫民区，现在那边就可以有很多就业机会，就算是危机来临，也能够让很多人可以活下去。

但是没有。

韦恩集团的股东没有一个愿意放血，只是为了让其他人能够活下去的。

布鲁斯又问格温。

“这件事你打算和你父母说吗？”

“我们家的房子本来也是用了贷款的，但是贷款在两年前我爸妈结婚的时候就已经被外公外婆给还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