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个还早了些。
“可以啊,就是晚上风大,你稍微等下我拿件外套。”
砚青点头,雄虫多少都有些身娇体弱的,晚上见风得套外套他也能理解。
结果巫怀没一会儿拿来的外套被披在了他身上。
砚青:?
他是被误解了吗?
这位雄虫阁下到底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他有病弱到晚上出个门都得披外套的程度吗?
巫怀还有些奇怪,为什么他给砚青披完衣服后继续往前走,砚青却不动了。
转头看见自家漂亮得跟顶奢珠宝一样的老婆正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
都给巫怀看毛了。
“怎,怎么了吗?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砚青也是明白过来。
眼前这位雄虫对于一些常识的认知也有不小的问题。
巫怀能好好自己一个虫生活到现在,他的星币和屋里头那个喜欢数地砖的机器虫功不可没。
也没必要因为什么面子的事情跟眼前的雄虫多生事端。
所以砚青只是平静摇头。
“没事,刚刚忽然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现在又记不清了,先出去吧。”
巫怀也没怀疑,只当是新伤叠旧伤在恢复过程中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想不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若是砚青全都记得,这会儿估计也不会这么和颜悦色对着自己了。
巫怀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仅靠脸,不够。
“好。”
原主这个宅子落点不算是很繁华的区域。
只是胜在离山区比较近,地段规划本身就是针对需要安保等级高还不怎么想被打扰的虫。
砚青成功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外面花园里还有没有处理干净的痕迹。
方形的,那一块区域的草皮也是不完整的。
如果他没记错,雄保会常用的运输有罪军雌的装置,就是类似的形状。
天色比较暗,巫怀并不能第一时间察觉砚青的注视落点。
只当是闷了一天的虫想出来透透气。
小八很有眼色地搬出来两张折叠躺椅。
今晚天气不错,头顶的星空清晰可见。
屋外只点了门口一盏暖黄色的小灯。
还被人为调弱了光线。
砚青没有拒绝,躺在和巫怀的那张躺椅并排的另一张上。
巫怀还凑过来给他将身上的外套掖拢了一些。
被压下的银又被挑出来,柔顺地垂在身前,被外套一并遮盖住了下半段。
好像通过这种方式,这位雄虫才能确认自己的状态良好。
两虫安安静静赏着夜色。
直到小八出来提醒巫怀该进去睡觉。
装睡的砚青被巫怀拦腰抱起进屋。
他下意识朝里侧挪了挪。
连他自己都没现,他对巫怀的态度越来越温和,也越来越不设防。
砚青如此平静,是因为他已经定好了离开的时间。
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