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以為是你同意了的。」
「……」
祁蕪哭得比楚清酒還慘,讓楚清酒一時間分不清楚到底是他被強迫了,還是祁蕪被強迫了。
對方那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嘩啦啦地流,像一隻落魄的小狗可憐兮兮地用自己的腦袋去蹭楚清酒的腿,希望得到楚清酒的垂憐。
「……別蹭了。」
楚清酒的聲音還有些沙啞,氣息不穩,面上的酡紅還未褪去。
那種沾染了紅塵氣息的楚清酒就像是深埋在酒窖里的上好佳釀,終於有了現世的機會,用自己醇厚的酒香讓祁蕪如痴如醉了。
楚清酒被祁蕪那熾熱的眼神看得極為不自在,偏偏自己的下身因為先前的撩撥依然立挺。
祁蕪的視線也從楚清酒那張冷淡的臉上下移到了那個突起的位置。
「……」
無聲的寂靜比有聲還讓人不安,楚清酒動了動腿,卻被祁蕪用一隻手按住了。
祁蕪的手由下往上,最後停留在膝蓋之間,他重抬起眼與楚清酒對視。
原本還在流淚的眼睛亮了一下,瀲灩的水痕讓祁蕪看起來似乎愈發無害了。
他的眼淚說收就收,精準到讓楚清酒看不明白他是不是在演戲。
祁蕪略微勾起嘴角,清澈的琥珀色眼瞳里滿是曖昧的興味,他帶著一些誘哄道:
「讓我來幫哥哥吧。」
楚清酒俯視著祁蕪,微垂的長睫一眨不眨的,面色仍然是那一副冷淡的模樣,面上的潮紅正在慢慢褪去,又重顯現出那種不近人情一般的冷淡疏離感來。
他微微歪了歪頭,幾縷散落的髮絲便跟著從後滑落,他伸手勾住了那散落的髮絲,微眯著眼看著祁蕪。
……
與此同時,被鬼魂跟著一同回到房間的並不只有祁蕪他們。
只要是吃過那桌貢品又戴著紅繩的玩家身後都跟了鬼魂。
不過鬼魂由於規則的限制,它們並不能一起出現傷人,有三隻鬼魂因為在爭奪誰先誰後而內鬥起來了。
趙洋感覺到周圍陰風四起,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用雙手摩擦著雙臂生出一些熱量,才開口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有點冷啊?」
劉鵬附和著點頭:「是有一些,好像是我們到了房間之後就有了。」
寸頭男王浩摸了摸自己手腕間的紅繩,神色有些疑慮,皺著眉道:「你們是說這紅繩真的和那個大管家說的一樣麼?真的是辟邪用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