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柔和,手指轻柔按压在肌肉上引起一阵绵软触感。
自从前段时间起,他渐渐得趣,和谢闻做这种事情虽羞耻,但身体欢愉反应骗不。柔情如微风吹拂春日湖泊,泛起阵阵涟漪,气温渐渐升高,让那湖中含苞待放莲花也欲拒还羞地绽放出隐秘花蕊,在这样和煦微风中摇摆,晃动。
太舒服,梁叶青狭长上挑眼尾已经染成醺软深红,他咬着唇,不愿意将这样情绪暴露出来,而思绪也随着晃动,渐渐飘向远方。
……谢闻对他心意,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谢闻在颈侧轻吻,感受到身下腿上力气陡然减小,一抬头就对上对方有些恍惚神情。
他显然不满意对方分神。
沉潭似眸子异常幽深,猛地凑近梁叶青,他低头在梁叶青嘴唇上咬一下,力度略重,引起对方轻叫一声。
“你做什么?”梁叶青回过神,抬手摸摸咬地方,脸上瞬间泛起红晕,让那对潋滟眸子更加诱。
谢闻脸离他太近,他几乎是立刻就看见对方眼神里那浓烈占有欲。
他好像再也不想伪装,闻言冷冷道:“我不希望你在想前男友。”
梁叶青和他对峙片刻,情欲也消半,那种莫名,悸动情绪,重新浮上心头,并有更加确切答案……
他重新倒在床上,慵懒地好像没骨头,声音漫不经心:“看样子你身体好很多。太好,我们可以渐渐减少治疗,免得过犹不及。”
谢闻听到这句话,停顿一下,眼神复杂,压抑着情绪。他一瞬不眨地看着对方,想从他那漫不经心态度里寻出蛛丝马迹。
梁叶青演技相当好,那微眯着眸子,饕足表情不似作伪,若是换做别不解他来看,都会将他此刻神情动作不在乎。
但谢闻还是看见他微微颤指尖。
梁叶青紧抓着床单,明明骨节都因升温而泛起粉色光泽,然而攥紧指尖微不可查地颤动着,像小雨轻轻滴在池面,引起小圈小圈荡漾。
声暴露他紧张。
他是也低垂下眸子,不再说话,更不看他。
只是握着他腰际手,握得更紧,动作依旧轻柔,让对方再一次闭上眼,出既痛苦又难耐呜咽。
治疗结束后,他仍然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帮梁叶青清洗干净,侧过身安安静静地躺下,屋内只有水流哗哗声。
要是他开口提出诉求,哪怕捅破窗户纸,梁叶青也能想想办法把局面化解。
但他就这么缄默,仿佛一只受伤小兽在舔舐自己伤口,看着十分委屈,梁叶青头都。他害怕谢闻又胡思乱想,一向能言会道嘴忽然笨拙起来,半晌憋出一句:“别乱想。”
对方仍然没有回应,只是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晚安。”
谢闻因常年生,就带着挥之不去阴郁脆弱感,那一晚没有睡着,第二天就又生,周身气压更低。他躺在床头,烧得难以睁眼,微微颤抖睫毛下是一双神眼睛,显得异常懵懂。
梁叶青用手背贴贴谢闻额头,烫得可以滚个鸡蛋。
他皱眉:“吃完药感觉怎么样?”
谢闻闭会,勉强睁开眼睛,嘴唇干裂,声音嘶哑:“我……”
周医生收拾医药箱打断道:“哪儿有药效这么快?再休息休息,多喝水少说话。”
他为谢闻冷敷好,交代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
梁叶青拿起湿毛巾,轻轻擦拭谢闻额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苍白脸庞和略显虚弱身影。
一边照顾,一边心中五味杂陈。
没多久,李扬帆和李见雪在得知消息后也来梁宅。
几来到谢闻床边,李见雪看到谢闻虚弱样子,心中不免一紧:“他是怎么?”
梁叶青犹豫一下,低声说道:“他昨晚没睡好,可能是因为……”
他顿顿,似乎在权衡怎么说出口。
他回头看眼,谢闻脸颊绯红,双目紧闭,睡得正熟,应该是听不见他话,这才继续道:“可能是因为我吧。”
他怕说话声把谢闻吵醒,将两拉出房间,李扬帆挑挑眉:“怎么回事?”
梁叶青倚在墙边,声音轻微,有些辽远:“我觉得,谢闻可能喜欢我。”
“什么?!!”李扬帆极度诧异,没忍住提高音量,眼睛瞪得快变成圆形。
可他看身边两位好像都没什么反应,不免抹把脸,重新安静下来。
他看梁叶青表情好像做不得假,满脸惆怅,想半天,倒是看开:“反正你都是弯,你们家早断子绝孙。你俩又没血缘,要是不喜欢,等他好就让他搬出去,喜欢就谈呗。”
梁叶青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猝不及防噎一下,然后苦笑道:“话是这么说,但事情哪儿这么简单。”
李见雪也接过话茬,认真地说:“要是你真拿不准自己想法,不如看看你们以前照片或视频?或许可以注意一下你们在一起时表情和动作,也许,你能现一些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细节。”
她继续补充:“有时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们相处时一些自然反应,可能在你看来很平常,但你如果从旁观者角度看,或许能看到一些你们之间微妙之处。我想,这或许能更清楚地解你对谢闻感觉。”
梁叶青皱眉思考一会,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妥协道:“好吧,我会试试看。”
李扬帆拍拍他肩膀,笑着说:“别太纠结,兄弟。感情事,顺其自然就好。”
梁叶青送走两后就径直去书房,打开电脑。
谢闻平时不怎么参与外界活动,多时候都是他自己去,因此两共同出现视频和图片资料不多,但因为年份累积下来,也不算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