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聞硯深說:「沒有人比法醫更了解人體,我只是想了解下你尾骨和骶骨的位置。」
賀沉大腦充血,微微失神。
聞硯深的表情太真實,情緒太到位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壓在他身上深情款款地說著台詞的人不是聞硯深,而是那個病態腹黑的司法醫——司厭洲。
臉,是他熟悉的聞硯深。
氣場,是他陌生的司厭洲。
輕掐著賀沉脖頸的手漸漸往下,抵在賀沉胸口,心臟的位置。
「是你先招惹我的,要麼我解剖你的衣服,要麼我解剖你,選!」
入了戲的聞硯深,失控地將手伸向賀沉腰上的金屬扣。
第67章賀同學,坦白從寬
「聞硯深,你想幹什麼?你不能……」賀沉臉色猛地一變。
屏幕上的司厭洲,只是說著曖昧且病態的台詞,但並沒有與和他對戲的男演員,有任何實質性的親密舉動。
而壓在他身上動手動腳予取予求的聞硯深,早已經過了對戲講課的範疇。
「賀沉,你敢一個人跟我回來,真的想不到我會對你做什麼嗎?」聞硯深手指勾住了賀沉腰間的金屬扣,態度強硬,步步緊逼。
賀沉臉色微微泛白,他怎麼可能想不到?他和聞硯深有過一段情,除了聞硯深的父母,恐怕沒人比他更了解聞硯深,他不來,聞硯深還能在人前裝一裝風度翩翩的紳士,他要是來了,聞硯深不可能再受他挾制。可他一路上只顧著擔心任秋平會不會報警,等他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踏進了聞硯深的別墅,成為聞硯深的掌中之物了。
「你……你先放開我!」賀沉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想到剛剛看過的聞硯深的採訪視頻,語飛快:「記者採訪的時候,你不是說,你朝思暮想的事情是讓聞氏的發展更上一層樓嗎?」
「所以……」
「你是個帥氣多金的成功人士,你、你得……有點自制力。」賀沉的呼吸急促,腰被牢牢攬住,胸口也被聞硯深壓著,呼吸不暢,有輕微的喘息。
「朝思暮想?」聞硯深頓了頓,耐人尋味道:「抱歉,現在我只想——朝思暮嘗。」
沒錯。
嘗,品嘗的嘗。
他原本沒想今天就要了賀沉的。
很神奇,每次都是這樣,他平時清醒且克制,可每次與賀沉獨處,他就會不知不覺地想讓賀沉哭出聲來。
他把這種感覺稱作是失控感。
賀沉就像一把鑰匙,總能輕而易舉地打開他心裡的金絲籠,把籠子裡肆虐瘋狂的猛獸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