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姿削瘦,眉眼里全是恳求。
听到回答,老者淡淡的摇头,“这是先祖降下的惩罚,我也不好干预。”
回绝着,老者伸手将人扶起。
“我劝你也不要干预。”
“大人,安安从来没有招惹过什么,为什么先祖会降下惩罚?”
不解的问出自己的疑惑,想要给自己的心上人争取机会。
“而且安安她很好的,先祖是不是···弄错了···”
反驳的话语落入老者耳中,那双平静的眸中多了些惋惜。
看出了面前人的犹豫,顾不得其他,季宴礼直接跪下。
恳求着,“祭司大人,我只想救她··”
想让她安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渺小的愿望让他弯曲了自己的双腿,他的腰身挺直。
满身的伪刺掉落,坦露出那份埋藏着的爱意。
“我知道。”
老者神色间皆是了然,轻轻摇了摇头,“竟想不到空缺的灵魂还是如此固执。”
将人扶起,“想救她需要你将心鳞拔下,让她日夜佩戴方可。”
心中存在不忍,劝慰着,“你可以考虑考虑,毕竟心鳞的缺失可是会大伤元气,甚至连人身都很难维持。”
“我知道的。”
季宴礼缓缓抬头,苍白的唇瓣微微上扬,“多谢大人告知方法。”
看穿了他的想法,老者知道自己劝不住,低声道,“你若是执意要这么做,左边的房间备好,若是需要可自行前去。”
老者转过身,抬头看着大殿中央得蛇兽人像,“在这里至少是是安全的,没有人打扰。”
“谢谢大人。”
蛇兽人这一种族到了现在稀少,没想到经历了人世的打磨,还是能出现如此痴情之人。
这是让老者没有想到的。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人人都会避而远之,可总有人会再一次跳入。
没有逼迫,只有心甘情愿。
—
季宴礼关上房门,里面的灯光亮着,迎接自己的不再是黑暗。
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死死的攥着脖颈间戴着的那两枚成对的戒指。
妄图想要在上面得到温暖,恨不得刻入进自己的骨血里。
“苏洛安···”
唇齿间的呢喃,声线里夹杂着数不尽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