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已的冲动之举让自已失去了好不容易抱到的大腿,但是获得了这么多的声望值,甚至还得到了十三杰之一的冷柔认可,那还是很值得的。
另外,李稷虽不是什么圣公圣母,可这几年因为系统的缘故做了不少好事,他也逐渐喜欢上了这种别人因自已之举而能活下去的成就感。
“孟老头,你吃春药了?”
“你以为我和你这老病鬼一样,一天病恹恹的还总想着冲锋陷阵,真怀疑你还能不能提的起枪、举的动旗?”
“我好歹也是一高手,人老心不老,人倒旗不倒,攻城掠寨填沟渠同样不在话下,何况不还是有你这个后勤保障呢吗,只是可惜,再难打着元康那小子的名头去那温柔之地了,旗收枪隐,何其悲哉!”
孟老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老病鬼当初虽是因为与我赌输了而留下来的,但听到元康那句四为之言后可心甘情愿了?”
“原来你一路笑意不减、红光满面的,是因为这句话啊!”
老病鬼取出酒葫芦猛喝了两口,享受的咂巴了一下嘴。
“好酒呀!”
随即他在孟老面前晃了晃酒葫芦继续说道:“我可不像桑介那个傻憨憨,也没有你那么多想法,不过这小子酿的酒是真好喝,他的才名也确实还好用,我本就是个游魂野鬼,既然跟在他身边能喝到美酒,享受到娇柔温香,那我还瞎跑个什么劲?”
“你呀,老不知羞!”
“那小子日日夜宿沈香君姑娘的香榻,你们只说他少年风流,咋到我这就是老不知羞了?若不是为了他的安全我又何至于……”
话未说完,老病鬼忽然眼神凌厉起来,桑介和冷柔亦是同样的反应。
未过多时,一道道身影自山林掠出,将李稷等人围住,但却未直接动手。
随之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
“俺们虽在此处剪径,却只求财不害命,诸位若是不从,难免刀棒不长眼睛!”
众人闻言皆是一愕,自已这行人本就打算上山为匪,却先被匪劫了道,这叫啥?劫匪劫匪吗?
只是这些山匪好生胆大也好没眼力,且不说有桑介这等高手,就凭已方这么多人,又岂是好劫的?
“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刀棒怎么个不长眼睛!”
桑介手拎镔铁棒踏步向前,那塔一般高大的身形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好汉最好莫要逞强,反害了同行之人的性命,舍些钱财买个平安不好吗?”
音落,一名同样很健硕的男子与一名容貌体型极不相配的女子走出。
这女人面容姣好,但是却比一般男人还高大,并且手里还拿着一把硕大是铡刀。
李稷面露好奇之色,何时剪径截道的土匪这么好说话了?
这他喵的语气虽有威胁,但咋还有商量的意思呢?
对方人数虽多,但是他们手中兵器多为农具,甚至大多数拿的都是木棒木叉,铜铁器少之又少,并且基本没有几把能算得上是正规刀剑。
这难道又是不得已被逼做贼的吧?
“制服便可,莫伤性命!”
李稷一道命令发出,桑介率先动手。
镔铁棒挥舞生风却收着力道,恰到好处的震脱敌人手中兵器并让其再难动手。
李稷若不是因为被追杀的烦了,就算昨夜兵精马壮刀刃锋利的那伙人也得交代了性命,何况这伙不太像山匪的山匪。
他手下的这些人当初为了更好隐藏身份不被人怀疑,虽然也有些老弱妇孺,但大多数都是经过训练的好手,又岂是眼下截道这伙人可比。
不过,很快那个精壮汉子和那名拿着大铡刀的女子,就让李稷小吃惊了一下。
眼见桑介这般勇猛,那精壮汉子竟然还敢挥刀去战,并且还能与桑介交手数个回合。
最让李稷吃惊的还是那名女子,大铡刀在她手中竟如纸一般轻,挥舞起来丝毫无笨拙之感,甚至比那个精壮男子看起来还要勇猛不少。。
两人合力围攻桑介,却依旧被桑介压着打,也就仅仅数个回合下来,那名精壮汉子手中的刀便被桑介震飞了出去,虎口崩裂,刀刃崩豁,人也在受了一棍之后倒飞出去老远。
体内如翻江倒海一般,一口鲜血吐出,人也再难有一战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