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逐渐靠近。
经过我身边时,我使出全身力气,侧身翻滚出去。
单薄纤瘦的身体滚到江崇州的脚边。
簇拥他的黑衣保镖们瞬间警觉。
从腰后掏出枪对准了我。
而我却伸手抓住了江崇州的西装裤腿。
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江烬的爸爸」五个字,在我的嗓子眼里艰难打转。
最后,我只喊出了一个字:「爸……。]
一时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震惊了。
黑衣保镖吓得连枪都掉在地上了。
「江先生,这、这位小姐是。……。]
江崇州眉峰轻皱,低头看我。
却一眼注意到我青白交加的脸色。
下一秒,他俯下身。
在众目睽睽之下,竟亲手将我打横抱起。
经过那两名吓得发抖的侍应生时。
我听见江崇州声线低冷地吩咐了一句:「封锁游轮。」
我被江崇州抱到了最近的房间。
他把我放在床上,右手臂搂着我的腰,拿出应急喷雾递到我嘴边。
我微仰着头,红唇微张,近乎贪婪地吸着。
见我一只手堪堪抓在衣领处,他低沉问我:「衣服勒得难受?」
我气弱点头。
江崇州伸手解开我的大衣,在看见里面极其束身的黑色舞服时,
浓眉有一瞬紧皱起。
不知道是不是我缺氧迷糊了。
我竟然解读出了一种长辈责怪的意味。
江崇州只顿了半秒,便从抽屉拿出一把小刀。
用最快的速度割开了我身上难脱的舞服。
胸腹处骤然一松,我顿觉呼吸顺畅不少。
也意识到,此刻舞服尽褪的我,像个初生的婴儿般蜷在男人怀里。
肌肤毫无遮掩地贴着他的丝质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