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车一个月没清洗过,我开去保养吧。”
“嗯。”
景穆态度冰冷,轻轻松松抱着人转身离开。
听见脚步声远离,司机悄然松了口气。
同时没忍住微微抬头看一眼,便触见了一截从宽大外套中垂落下来的细白手腕。
那指尖还泛着嫩而艳的红,腕骨凸出显得不足一握,白生生的皮肤叫人看的喉底痒。
司机不禁吞了口唾沫,没敢多想,连忙转身上车了。
另一边的白姜偕吃过午饭后便早早回了公司,生怕轻宜再来一次。
要是他再敢来找景总,他一定要抢在那之前让他离开。
景总的父母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别又被他给搅了心思。
可正当他这么想着时,抬头看见办公室可以看向外面的透明玻璃窗前路过一道身影。
白姜偕眼睛一亮,连忙抱着一沓资料跑了出去。
可等他出去以后,看见景穆怀中抱着的人,脸色却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难道是……轻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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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将人放在沙上,景穆的脸色却很冷。
他并没有离开,此时伫立在沙边上,盯着那张精致清冷的好看面容。
轻宜方才在车上狠狠哭过,被顶到崩溃时还开口骂过他。
但声音沙哑而可怜,反而显得毫无杀伤力。
再次见面以后,景穆便觉得他变化很大。
可在这种情况下,他却又会露出和从前相差无几的锋芒。
没有父母、没有任何背景、甚至还欠下了外债。
一个背负着这样多的人,还能一直保持单纯天真的初心吗?
景穆看向沙上沉睡着人的眸色逐渐变得冰冷下来,在听见办公室外响起敲门声以后便转身回到了办公桌边上。
“进。”
他再抬眸,便看见助理抱着文件夹走了进来。
白姜偕的视线在轻宜身上一扫而过,触见那略微红肿的眼皮和漂亮嘴唇以后脚步便不由得顿住了。
这是……
心底逐渐升起了不可置信。
强忍着才没有表露出来,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
“景总,这是下面整理出来的,您有时间看看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