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夕颜瞳孔震颤,沈月昭的心心念念,怎么会是陆观。
“陆观应是当年那位深居后宫的柔妃娘娘和陆将军的儿子。”
他实在很像他的母亲,再加上年龄相同……
沈月昭忽然问道:“他锁骨处,是否有月型的胎记?”
谢夕颜的第一反应是‘与你何干’,却又很快闭眸静心,劝诫自己莫要因一个男人坏了大事。
七年铺垫,终于将所谋之事的第一步做成。
毕竟天家亲情实在淡薄,稍稍运作,便能坐山观虎斗,看朝中可堪重用的皇子所剩无几。
皇上终于召沈月昭这个身份敏感的“皇子”回京。
她回:“是。”
“那便没错。”
从容如谢夕颜,也不可置信地后退半步,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
陆观作别二人后,在聚会上短暂停留。
宣传了一下自己正筹划的苏记酒楼的名号后,便借故告辞,回了苏府。
陆观歇在房内,脱下沉重的衣袍。
做完这些,他好似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只觉精疲力竭。
谢夕颜的事情先放一边,陆观将今日所见之事串到了一起。
谢夕颜和镇南王两人那熟稔的语气,分明是认识。
镇南王身边的小厮,原是谢夕颜的人。
宁德公主府,难不成是镇南王手中夺嫡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