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同学们兴致勃勃,“是钟雯得罪的那位大老板吧?若不是乔婳求情,系里要开除她的。”
“比老板牛气多了!”安然和乔婳交好,与有荣焉的表情,“是总工乔师,技术型大佬!”她一捅乔婳的胳膊,眨巴眼,“顶级权贵家的公子,是吧?”
女生们叽叽喳喳,“结婚了吗?”
“订婚了——”
乔婳掐安然,示意她少透露,低着头溜出教室。
安然鬼精鬼精的,自从上次在水房见到贺临洲,便开始怀疑乔婳和他有问题,加上不是亲哥哥,安然甚至单独建了一个小八卦群,天天催促乔婳在群里讲贺临洲的光辉事迹,暧昧情史。
贺临洲没开车进校。
倚着道旁的校园板报栏,在喝水。
瓶口大,他喝得猛了,水珠沿着唇边滚了两三滴,没入雪白的衣领。
风刮起衬衫,灌得后背鼓囊囊,他放下水瓶,穿风衣。
乔婳距离他一米远,停下。
“贺临洲。”
男人回过头,“什么?”
她也不明白贺临洲什么毛病,早已不是兄妹的界限了,又固守着兄妹的名义。
为了不负责。
避免徒增麻烦。
“哥哥。”
贺临洲拿起瓶子,走过去,“没穿外套?”
“在教室。”
“乔婳——”
楼上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贺临洲仰起头,三层的教学楼是露天连廊,金融2班门口的阳台挤满了同学,乌泱泱十几个人,“是贺总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