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江屿深深吸了一口气。
窗外风大,陆靳臣伸手关了窗户。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萦绕周身,是满满的安全感。
少年抬起眸,“你是不是打他们了?”
陆靳臣没否认,“嗯。”
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疼着宠着还来不及,居然被人这么欺负。
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我听同学说,他们的手骨裂了,以后可能再也拿不起乐器,是真的吗?”
陆靳臣敛眉轻叹,“嗯。”
一群小娘炮们弱不禁风,一脚就能踹骨裂。
没送他们进去踩缝纫机,都算陆靳臣心善。
江屿扯唇轻笑。
陆靳臣摸摸他的耳垂,磁性低哑的声音在黑夜里无声撩人,视线灼灼地盯着少年。
“别再跟我提分手了,好吗?”
“我心脏不好,犯病了怎么办?”
江屿靠在墙上,微微仰着下巴,个人高傲睥睨,普通的白T都能穿出时装周的清冷矜贵感。
单薄的肩头,窄细的腰线,以及胸前白皙的肌肤和惨遭刺破的腺体。
哪一样都让陆靳臣为之疯狂。
“你不会生气吗?”清淡的语调响起,少年屈起指关节蹭了蹭他的喉结。
性感的喉结滚动一番。
陆靳臣盯着他的浅棕色的眼珠,反问:“我应该生气吗?”
“应该。”江屿认真回答,“我跟你分手,你应该脾气,凶我训我骂我,让我疼,让我掉眼泪。”
这样他就会长记性。
放弃谁都不能放弃陆靳臣。
万千言语在唇边滚动,最终变为一声无奈的喟叹。
“我舍不得。”
舍不得凶你,更舍不得你掉眼泪。
再说了,追老婆是什么很丢人的事吗?
显然,并不是。
所以哪怕江屿推开他一万次,第一万零一次,依旧会是他主动踏出第一步。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交织在一起的信息素互相安抚。
陆靳臣牵着他的手,“走吧,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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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单人间时,顾然已经躺在床上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