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祁赞同的点头,“应该。”
“行!”薛袅袅满意的一点头,“这是一份工钱。那第二份,一年半前,我夫君被容铧设计重伤,是不是在战胜回京途中?”
“是!”楚宴祁点头。
“既然是要工作途中受的伤,那这就是因工受伤,且差一点还要了他的命。那你身为他的上级老板,是不是得赔偿?”薛袅袅振振有词。
楚宴祁想了想,赞同的点头,“应该的。”
薛袅袅的唇角扬起一抹弯弯的弧度,伸出第三个手指头,“他因工受伤,那这误工费,调养费,自是不能少的。”
“现在再来说我的工钱。”
“你……的……工……钱?”楚宴祁一脸惊愕。
薛袅袅:“夏锦绣被容国公府的人送去玉宇琼楼的消息是谁传给你的?”
楚宴祁:“你?”
薛袅袅:“让锦王前去容国公府,名为吊唁,实为抓容老狗的把柄这消息是谁传给你的?”
楚宴祁:“你?”
薛袅袅:“前段时间,容国公府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被锦王抓了个现行,殿下该不会以为真是锦王好运?”
楚宴祁:“当然不是,是珩之安排好的。”
薛袅袅:“不,是我提醒他安排的。”
楚宴祁:“……”
薛袅袅:“太子侧妃背夫偷汉,怀上奸夫的孩子,正好被太子妃当场抓住。也是我的安排!”
“当然了,以后这种事事顺心的好事,只多不少。那殿下觉得,我的这一份工钱,不应该给吗?”
“给!”楚宴祁毫不犹豫的说道,“你开个数,我让人送到镇南
侯府。”
薛袅袅很不客气的竖起一食指,嫣然一笑,“看在殿下与我夫君是好朋友的份上,给个友情价
。一次一万两黄金,总计四万两黄金!”
“……………………”楚宴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然后无比机械的转头看向翟吏,“你不管一管?”
翟吏继续慢条斯理的饮茶,一脸宠溺又纵容,“殿下,我夫人已经给了你友情价了。
都没有跟你算之前二十来年,我为你做事的工钱了。”
“什么?!”薛袅袅眼眸一亮,“之前二十来年,都没有给过工钱?”
“我听说今日容国公府很是热闹啊!”楚宴祁赶紧转移话题,他怕薛袅袅真的跟他算这之前的二十年的工钱啊!
“所以,殿下觉得,太子还能在东宫住多久?”
翟吏
不紧不慢的问。
楚宴祁轻抚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只怕是久不了。但,宴锦也绝不可能有机会入住东宫。”
“父皇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废太子。”
“啊?”薛袅袅一脸疑惑,“既然都坐不久了,那为什么圣上不废他?殿下这话岂不是前后矛盾?”
翟吏将手中一小碟剥好壳的瓜子仁递于她面前,一脸宠溺,“因为对太子下手的人,不会是圣上。”
“那是谁?”薛袅袅不解。
翟吏会心一笑,轻吐出三个字,“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