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这般宠爱,竟是当众招驸马。。。”
“害~别提了,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们的表演还不至于还没开场就结束。”
“就是,都排练了大半个月了。”
诸如此类的话在耳边一一回荡,但张礼也只是听着,情绪起伏不大。
他最后把腰带束好,从尚衣间踏出去,就下意识的往郡王府的方向走。
只不过空旷的宫道上,突然出现了数十名陌生的侍卫。
腰身配着利剑,神色淡漠,瞧见他时,手一把横在他前面。
“王爷有请,请张侍卫随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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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雁在天空呼啸而过,发出一声极轻极轻地哀鸣,好似不甘与浑浊的夜色一同沉沦,薄弱的表达出它的压抑。
苏禾仰着小脑袋,隐约听到有飞禽类的叫声,翻了翻眼。
旁边随身伺候的宫女看见了,连忙扯了扯小公主的袖子。
这时候她才回过神来,一忙慌,手不自觉的搭在轿撵扶手上,继续说着来意:
“父皇,陆哥哥有他的才华和抱负,他是不拘泥于情爱的。”
被拦了有快一炷香时间的皇帝脑壳嗡嗡的。
这要是他的其他皇子这般行事,他早伸腿给他踹下去了。
“不拘泥于情爱,你给他写信作甚?他为何还要收你的信?”
皇帝质问道,天子威严隐隐若现。
可面前的小公主被宠惯坏了,看不懂对方的声色变化。
那张小嘴叭叭的说着“这是两码事。父皇,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确实喜欢与陆哥哥玩,因为只有他真心待我。。。”
皇帝听着她说了不下十遍的话,沉默着揉了揉太阳穴。
太监总管在旁边看的也是胆战心惊,给小公主使了好几个眼神,示意不要往下讲了。
结果小公主下一刻就来了一句“他怎可这般委屈成为驸马呢?”
“荒唐!”
皇帝脸色骤怒,手一下子拍到了扶手旁,给苏禾吓得一哆嗦。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父皇发火,眨着眼,讷讷的杵在原地。
“成为驸马委屈他了?”皇帝的嗓音深沉,冰冷到极致。
“朕说的话一言九鼎,你这个驸马若是不想要,那便让他自我了断,这门亲事方可作废。”
说着,他瞧了一眼候在身侧的太监总管,后者瞬间领命,高喝:“皇上起驾福宁殿!”
乌泱泱的一排排身影从苏禾身边擦肩而过,无人敢驻足。
等苏禾反应过来回头看去,只能看到天子威严的身影。